“對對對你說的是,先找林所”女警醒過神來點著頭說。
她就跟按了開關一樣,幾乎是跳著過來拿電話的聽筒,很快就把號碼撥出去。
盡歡拉了張椅子過來坐下,發現茍福貴正在拿眼角的余光偷看她。
她語氣冷得帶冰,“是不是就覺得現在我不敢把你怎么樣了再看小心你的眼珠子”
“姑,姑奶奶,我,我沒有”茍福貴小聲地辯解道。
盡歡皺眉冷喝道“還敢狡辯信不信我”
“姑奶奶,我真的沒有偷看你我只是想說,按照姑奶奶您的身手,魏癩疤他們幾個就是你動動手指的事情”茍福貴諂媚地說道。
盡歡翻了個白眼,“我看魏癩疤也就看上了你的厚臉皮和油嘴,才把這么蠢的你帶上,要不然他就是純屬活的不耐煩了”
不得不說,茍福貴雖然人蠢,但是他的這張臉皮厚得能屈能伸,嘴巴溜須拍馬的能力也不容小覷。
估計魏癩疤也就是看上了茍福貴的這兩樣長處了。
要不然按照魏癩疤多年坑蒙拐騙的經歷,應該會很小心謹慎才是,帶著一個蠢貨出來干什么
估計是想讓茍福貴發揮油嘴滑舌的長處,畢竟能在好聽的奉承話中能保持清醒的人不多。
靠著一張舌燦蓮花的嘴就能把人騙到手,怎么也比下迷藥打昏迷的風險小多了。
魏癩疤讓茍福貴自己出去找目標下手,估計也是給茍福貴的一種考驗
只是茍福貴雖然挑人的眼光不錯,但運氣實在是太差,出師不利第一次就碰上了盡歡。
盡歡玩味地盯著茍福貴看了好一會兒,看得蹲在地上伏低做小的茍福貴都覺得有點不自在。
“祖宗奶奶,您,您盯著我,想干嘛”茍福貴結結巴巴地說道。
盡歡右手肘撐在翹著的二郎腿上,用右手托腮說道“你這么急巴巴想讓我去逮魏癩疤,是安的什么心”
“我我,我沒有,也不敢起什么壞心”茍福貴的頭搖得像兩只撥浪鼓。
盡歡咧著嘴笑著問道“夜路走多了總會見鬼,你倒是說說魏癩疤難道就沒做采取點預防辦法”
“辦法什么辦法”茍福貴聽得一頭霧水。
盡歡也要被他蠢哭了,耐著性子解釋,“比如有沒有帶什么刀槍棍棒當做防身武器啊”
“應,應該有的吧”茍福貴不敢拿正眼看盡歡。
盡歡聽他吞吞吐吐的語氣就窩火,“有就趕緊麻溜兒地說,要不然小心我收拾你”
“魏癩疤平時把一個包袱看得死緊,弄的神神秘秘的,開始我以為里面裝的是錢,
但后來我無意中晚上看過一回里面的東西,是,是”茍福貴想說又不敢說。
“是什么你倒是說啊急死個仙人板板了”旁邊的門衛大爺激動地急催促道。
盡歡擰著眉頭,“還不趕緊說”
“當時黑燈瞎火的,我就看了一眼,也不是很真切,有點像手,手榴彈”茍福貴說到最后是閉著眼睛說出來的。
門衛大爺直覺不敢相信地問“你都說了黑燈瞎火的看不真切,你怎么知道手榴彈長什么樣子”
“怎么不知道,我在民兵隊見過”茍福貴耿著脖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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