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方的父母,得到了嚴勝男的消息,就火燒火燎地趕來了。
現在的首都本來就不大,更沒有有沒完沒了的堵車,開車穿城而過完全不費勁兒。
盡歡和嚴勝男的茶話會還沒開完,那邊會議室的人馬就全部就位了。
沈云旗等人員全部到齊之后,便直接坐到了上首的位置。
盡歡也被特許坐在靠墻的椅子上旁聽,她說自己是證人,是有權利出庭作證的。
沈云旗也想讓盡歡看看渣男是什么嘴臉,別長大后稀里糊涂就被別人給蒙騙了,也就讓她跟著進了會議室。
嚴勝男也不兜圈子,直接站起來說道
“今天晚上通知各位長輩來,主要有兩件事兒。
一是因為嚴勝彩同志和任杰同志被扣押,第二點也是最緊迫的一點,是為了商量我跟任杰同志的退婚問題”
嚴勝男冷冰冰不帶感情的話,就像是在的會議室中間投進了一顆原子彈,把所有人都炸懵了。
退婚
“嚴勝男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你能為你說的話負責任嗎”嚴勝男的父親嚴寶山,一巴掌啪地拍到了會議桌上。
“我能對我自己的話和行為負責人,我的確是要和任杰同志解除婚約”嚴勝男面不改色地說道。
嚴勝男的母親,凃月輝眉頭皺的很緊,“還有半個月就要舉行婚禮,現在解除婚約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爸媽、三叔三嬸、任伯父任伯母,想解除婚約的不僅是我,還有任杰和嚴勝彩,他們兩人才是最想解除婚約的人”嚴勝男似笑非笑地掃了狗男女一眼。
三方父母聽著她的話都一頭霧水,相互交換眼神面面相覷。
嚴勝男的三嬸,也就是嚴勝彩的母親柴玉珍,首先聽出了嚴勝男話里的意思。
知女莫若母,看嚴勝彩低頭閃躲的目光,柴玉珍就知道嚴勝彩肯定做了虧心事。
“勝男啊,我看這都是咱們兩家的家務事,要不我們回家慢慢商量”柴玉珍賠笑著說道。
柴玉珍想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奈何她丈夫嚴寶河不配合。
嚴寶河氣沖沖地說道“勝男,解除婚約關勝彩什么事兒啊好好的你扯她干啥”
“三叔,這話你得問嚴勝彩啊她幾次下跪求我解除婚約,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嚴勝男目光坦蕩。
嚴寶河看著嚴勝男古井無波的眼神,更是怒不可遏,“我問勝彩干啥又不是她要結婚要悔婚”
“你少說兩句”柴玉珍使勁兒扯嚴寶河的袖子。
這個時候說多錯多,更何況的是對受害者的嚴勝男大呼小叫了。
嚴勝男嘴角勾起嘲諷的角度,“三叔算是說到點子上了,確實嚴勝彩要結婚,所以才讓我接觸婚約的”
“勝彩你要結婚你什么時候處的對象”嚴寶河拍桌子,“找了對象為什么不跟家里匯報”
嚴勝彩也快她不長眼色的父親,詰問得滿臉通紅,實話根本說不出口。
她難道要說,她之所以不跟家里匯報,是因為她跟未來堂姐夫玩禁忌戀
“勝,勝男,你的意思不會是勝彩和文杰他們兩”任母艱難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