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勝男到現在都能心平氣和地說話,可見她的性格足夠成熟懂事大氣,這才是當家主母的樣子。
再看看嚴勝彩,一副妖妖嬌嬌的模樣她就不喜,再加上嚴勝彩,眼高手低心思不純不說,還眼皮子還淺,全身上下沒一處她能看得上的。
嚴勝男不著痕跡地把手抽回去,“任伯母,強扭的瓜不甜既然任杰同志對我無意,就不用勉強了,再說感情的事是勉強不來的我也愿意成全任杰同志和嚴勝彩”
“勝男啊,你再考慮考慮,這退婚對男人還好說,對女孩子的名聲可”任母盡量讓自己言語懇切。
任母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任父打斷了,“別再說了,本就是任杰對不起勝男,我們還有什么臉面什么立場讓她委曲求全”
任母知道這件事本就是他們理虧,再看著任父滿臉的愧色,也不好再說什么。
“老嚴也是任杰和任家愧對勝男,我在這里給你賠罪了”任父說著就給嚴寶山輝鞠了一躬。
嚴寶山趕緊往旁邊側了側身子,沒受任父的禮,“算了,是孩子們沒緣分”
凃月輝的臉色很臭,她覺得嚴寶山礙于交情,沒給嚴勝男討公道,難道她女兒的委屈就白受了嗎
之前任家來提親的時候,她就不怎么看不上任杰。
雖說任杰也是軍人,但跟嚴勝男這種戰斗出身的軍人不同,后勤類的軍種前途有限。
任杰在文工團工作,說得好聽是搞文藝工作的,說的不好聽跟賣笑也沒啥區別。
可是嚴寶山跟她說,嚴勝男是當男孩子養大的,性格難免比較強硬,如果再找個性格剛硬的男人,強對強硬扛硬,日子恐怕過不好。
凃月輝想想也對,與其每天誰也不讓誰搞得雞飛狗跳,還不如找個條件弱點的,就算是打也打不過嚴勝男,這樣嚴勝男也不會吃虧受委屈了。
哪曾想任杰這個她一眼都看不上的弱雞,居然還敢伙同嚴勝彩干做出這樣的惡心事兒
嚴寶山和凃月輝支持嚴勝男的想法,任父任母自知理虧也不好再繼續勸下去。
解除婚約的事情達成了共識,最高興的莫過于任杰和嚴勝彩了。
他們兩的豬頭臉,不約而同地浮起了笑意,笑的時候扯動傷處,又是一陣齜牙咧嘴。
盡歡覺得他們二人現在的心情,估計只能用痛并快樂著來形容吧。
任父本來面子上就不好看,再看到任杰眉來眼去沒羞沒臊的樣子,就更氣的不打一處來,氣呼呼地又用力甩了他一耳光。
“爸”任杰捂住臉頰委屈地喊道。
他覺得他挨的這巴掌實在是太憋屈,事情明明就在往好的方向上發展,老頭子怎么又起了邪火
任母撫著任父氣得劇烈起伏的胸膛,連忙勸道
“老任消消氣當心血壓升高為了這么個不爭氣的東西,再把身體氣壞了,實在不值得”
任杰剛被打只是委屈,聽到一向疼愛他的任母這么說話,不由得覺得氣短,“媽”
“你別叫我媽,我可沒你這種不要臉的兒子”任母冷哼道。
別看任父打起任杰耳光啪啪作響,但任杰是怕任母多過任父的。
任母不僅把著任家的財政大權,連家里的重大決策,任父很多時候都要服從任母的意見。
任杰想跟嚴勝彩結婚,就必須得到任母的同意。
不然任母斷了他的經濟支援,就憑他的工資,抹平他一個人的開銷都夠嗆。
還想跟嚴勝彩結婚,還要養家糊口,那就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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