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管佟等其余六個管事,也都圍攏了過來,準備配合鄭謖包抄二人。
“鄭謖可是五重武境大武師,這兩人配合的簡直天衣無縫。”
“要是他們兩個都達到三重武境,恐怕鄭謖也得吃癟。”
許多人都拿出元鏡,紛紛開始拍下圖像,記錄影像。
“這么下去不是辦法,只能相持一時,最終還是會敗。”陳子陵心道。
五重武境的耐力,不是他們能媲美的。
何況陳子陵和無鋒,都不是全盛狀態。
“對了,我怎么這么蠢,沒有飛刀,就不能用其他東西替代么!”陳子陵急中生智。
他一手握著長槍繼續進攻,另一只手從空元戒之中,取出了一錠銀子。
奮力一握,銀子被陳子陵捏成了尖刺狀。
嘩啦——
長槍收回了空元戒之中,一柄赤色小錘出現在他右手掌心。
“一共出手,震碎槍罡。”
陳子陵輕喝一聲,運起體內七十余道血行脈,氣血洶洶涌出,交織右臂之上。
迸發出全部力量轟出一錘。
無鋒忍住劇痛,雙臂握住石刀,從小腿開始,調動全身勁力。
一刀揮出。
兩擊一同落在拳罡之上,瞬間,將鄭謖打出的拳罡震碎。
“嗖——”
趁著拳罡破碎的瞬間,陳子陵立刻投出了手中的銀錠。
咚!
尖刺的銀錠撞在絕音石之上,將絕音石轟得粉碎,彈開之后,竟是一個極為巧妙的弧度,砸在了另一枚絕音石之上。
場內的八枚絕音石。
全部擊碎。
“武堂管事為一己私利,將武斗場的選手騙來死斗場,破壞武堂規矩。陰謀敗露后,聯手伏殺,難道武堂內,就沒人可以管了么?或者說,武堂就是一個坑人之地?”
陳子陵將聲音拉到了最高,讓全場每一個人都能聽到。
武堂要做生意,就要講究規矩,這是道理,只要這件事情捅大了,武堂就沒膽子包庇鄭謖。
這關系到武堂的名譽。
“我就說,鄭謖怎么會親自下場抓人,原來是這樣。”
“應該是死斗人員不夠的,才會出這種昏招,也不知道以前,有沒有干過這種事。”
“老子這可是投錢進去了,武堂就這么玩?!”
“拿我們當猴耍呢?”
“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退錢!”
這些人都是放了賭金進去的,而且大部分都是賭得無鋒擊敗陳子陵。
結果陳子陵贏了,這對于在場很多人,損失很大。
這件事情,與他們利益相關,他們當然要插一腳。
“鄭謖,你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鄭謖憋紅了臉,臉色一會黑一會青,怒喝道:“明明是你破壞武堂規矩,還敢惡人告狀,簡直是不知死活!”
說話的同時,鄭謖揮出雙拳,催動戰法,要將二人徹底擊斃。
想要有說話的機會,只有讓死人不說話。
“轟隆!”
一柄門板大的重劍,從天而降,直接落在了鄭謖的面前,將他震退數步,同時,在死斗臺之上,砸出了一個丈長的大洞。
這一柄劍,呈暗紅色,散發著赤烈的氣息,好似熔漿一般。
死斗臺的地面,是使用堅硬的礦嶺石打造的,就算是武師出手,都很難造成破壞。能夠砸出一丈大的洞,足見威力之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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