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屆比賽一樣,除決定勝負的積比拼之外,山林賽前期,選手們必須走完一段規定的賽道。
這段路程不計積,不論速度,也不名次。
能走通賽道的,自動入下一環稀奇植物尋找的任務鏈;走不通賽道的,場失去比賽資格淘汰。
之以會有這樣的規定,是因為武者的立身之本就是同異獸對抗。
不管武者身處哪個崗位,在關鍵時刻,只接征調,他們就有來前線,抗擊異獸的義務。
既然如此,山林賽,對于武者這項看家本領的考驗,自然也是每一屆比賽的必修課。
賽道共個部,每個部設置一個插旗。
選手來相應插旗后,需親手將寫著自己名字的小旗插在指定位置上。
插旗成功后,視頻錄像將同步上傳。
凌一弦在聽著這部規則時,總感覺“插旗”什么的,這個比賽設置好像不吉利。
她暗暗在心里跟系統吐槽“希望是我想多。”
由于地理位置的不同,賽道無論長短、陡峭程度、還是水土環境,都不可能完全一致。組委會能做的,也只是確保這些賽道的綜合難度大體相同。
比如凌一弦這組的賽道,第一段是冰冷刺骨的激流、第段需經過某s異獸的領地、第段路就平平無奇,只是曲折回環,堪比盤山公路,長度加起來是前段賽道的倍。
鳧水術同樣是武者的必備功課,對于五級武者來說,大家沒有不能在水里閉氣的,最多只是水性好壞的區別。
互相對視一眼,這群武者們紛紛脫鞋脫襪,像凌一弦這樣的姑娘,最好還盤起頭發。
運轉內力在體內游走一個周天權熱身以后,大家就撲通撲通,下餃子似地往水里跳。
就在凌一弦盤頭發時,她身邊湊上來七八個人。這些人里,唯有個最惹人注意。
其一個是個眉清目秀的小姐姐,至于另一個,則是個面貌陰柔的青年男人。
小姐姐惹人注意,是因為她是凌一弦的校友,同樣也是a市少年班畢業的前輩。迄今為止,她的照片還掛在學校光榮榜上,凌一弦每天宿舍往教學樓去的時候都路過。
至于那個眉眼陰柔的男人他有讓凌一弦說不好。
他是一個讓凌一弦印象很深刻的男人。
鑒于其他武者對此人并沒有那么重視,凌一弦甚至懷疑,只有自己會他頻頻去精力。
至于剩下那些湊上來的武者,目標也并不全是凌一弦。見凌一弦的注意力不在他們身上,大家也不強求,各自交流起來,初步在彼此間表示友善之意。
“你也看出來吧,有心計的武者,在就開始結盟。”小姐姐沖著凌一弦笑笑,“畢竟植物可以重復拍照提交,前次上傳時,積收益是最多的。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不如先處個關系,便一會兒碰面時交換訊息。”
“我們也認識一下吧,如果你覺得我這人還可以,賽場里碰面的時候,咱們可以等價交換小學妹,你好,久仰大名,我是秦莉婷。”
不等凌一弦對她說些什么,陰柔男人忽然插話道“我是柳項。”
說完,男人頭也不偏一下,不等人回答,就先一步縱身跳水里。
他壓起的水花幾近于無,屬于奧委會看會打滿的那種級別。至于他削薄的身影,在水若隱若,靈巧得像是一尾游魚,沒幾下就無聲無息地潛遠。
“真是個怪人。”秦學姐自言自語地笑下,“我感覺他武功不錯,希望有機會跟他互換消息。好,小學妹,我們也下水吧。”
山澗的激流涼沁刺骨,在前的深秋天氣里,若是下水時不御起內力護體,準會凍得人腿疼好幾天。
不過,武者們就沒有這樣的引誘。凌一弦小在山林里野大,下河摸魚上樹打鳥都是常事。
她輕輕松松地甩開一眾不諳水性,強行狗爬的武者,秦學姐一起,飄上第一處打卡給自己插旗。
在插旗的時候,凌一弦特別注意一下,果然在小旗子堆里看柳項的名字。
第段賽道,需經過s級別異獸星海銀河鵬的領地。
可以說,但凡是這種長翅膀的異獸,有武者都不愿意輕易招惹它們。
但架不住前面通過的選手里,有人刻意想為后來人制造阻礙。
不道他們對這只大鵬做什么缺德帶冒煙的手腳,反正等凌一弦達時,那只大鵬已經是激怒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