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
蘇瓷兒低聲詢問,“你看看隔壁是不是在燒豬蹄子。”
花襲憐
隔壁果然在煮豬蹄子,貼心的小男主注定是個勞碌命。
他不僅替蘇瓷兒拿了一只豬蹄過來,還順便捎了一碗飯和餐后水果。
蘇瓷兒滿意的就著花襲憐的手吃了幾口豬蹄,然后因為實在是煮得沒有花襲憐煮得好吃,所以她吃幾口就膩了。
“我替大師姐擦擦嘴。”
其實不用,她舔舔就好了。
剛才花襲憐喂她吃大豬蹄子的時候喂的很小心,蘇瓷兒自我感覺臉并沒有臟。
可少年卻固執道“臟了。”
行吧,那你擦吧。
擦個嘴,擦了不知道多久,擦得蘇瓷兒都覺得自己的嘴皮子都要被禿嚕出火了,才聽少年低低的沙啞聲音道“好了。”
吃飽喝足,蘇瓷兒想睡了。
雖然現在情況危急,但她一介癱瘓廢魚,除了吃喝睡,還能干什么呢
她現在就是一拖油瓶,那就只能做好拖油瓶的本分了。
身上的衣裳跟冷空氣一接觸,凍得跟冰一樣,蘇瓷兒想換了,可她渾身無力根本就動不了。
算了,套著吧,反正死不了。
蘇瓷兒是這樣想的,等她睡了一會兒后發現自己除了渾身無力還全身發熱的時候終于知道什么叫作自作孽不可活。
堂堂一個修仙者,還能叫你一個小小的感冒發燒給孬死了
“我好像要死了”連熱水也沒有的喝。
蘇瓷兒燒得迷迷糊糊,面頰坨紅。
花襲憐伸手撫上她滾燙的額頭。
少年的手很涼,雖然蘇瓷兒身上很冷,但她卻意外的留戀這份冰涼的觸感。
“別拿走。”
少女急切地嘟囔一聲,花襲憐動作一頓,那只手又緩慢按了回去。
過了一會兒,蘇瓷兒又道“我,有點冷”
蘇瓷兒冷到什么程度呢因為藥力所以她沒有辦法動彈的身體硬生生開始哆嗦了起來。
太冷了。
花襲憐見狀,抽手,起身,艱難地打開廢棄的酒缸子。頓時,原本就滿溢著酒香的屋子內酒意更加濃郁了幾分。
花襲憐用手捧出一點酒,喂給蘇瓷兒喝。
“咳咳咳”
置了這么多年的陳酒,濃度很高,辣得蘇瓷兒直咳嗽。
幾口酒下去,蘇瓷兒的身體漸漸回暖,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飄飄然起來了。
她開始胡言亂語。
“我有一群鴨,一只兩只三只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