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姐果然是恨極了魔物呀。”
也恨急了他。
青年輕啟紅唇,說完這句話后緩慢起身,抬手一個清潔術,身上的食尸蟲便消失的一干二凈。
蘇瓷兒再看他的脖子,那里碗大的傷口也消失不見了。
花襲憐面無表情地彎腰,拾起地上路任家留下來的那柄長劍。
劍尖在地上摩擦,發出“刺啦刺啦”的聲音,感覺馬上就要磨出火花來了。
花襲憐在蘇瓷兒面前站定,居高臨下地看她,“大師姐現在還覺得食尸蟲之事是我所為嗎”
蘇瓷兒看一眼那劍。
“知道了,不是你。”
青年呼吸略微凌亂,握著劍的手往前一擲,正插在路任家的尸體上。而且好巧不巧就落在脖頸處,蘇瓷兒似乎還聽到了骨頭被插裂的聲音。
嘖嘖嘖,真狠。
人家割了他一刀,就把人家脖子斷了。
不過按照這趨勢,花襲憐應該早就醒了吧不,或許他根本就沒有被迷暈過。
可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不僅被像木偶似得拖拽,還被抹了脖子。
難不成還是因為自己冤枉了他,所以想借著路任家的手澄清自己
不可能。
蘇瓷兒立刻否定了這個想法。
現在的花襲憐一只手就能把她捏死,怎么可能還會在乎自己是不是在冤枉他。
作為精致的利己主義者,男主從來都只會奔著自己的利益走,哪里會管別人的感受。
“既然大師姐知道冤枉了我,是不是該補償我”青年蹲下來,呼吸突然急促。
蘇瓷兒眼見有奇怪的黑色鱗片從花襲憐的脖子上往上延伸,幾乎覆蓋住他半張臉。
她曾經看到過少年時期的花襲憐身上出現過這種鱗片,那個時候這些鱗片并非是如此純粹的深黑色,而是淺淡的青黑色,像尚處于少年期,還未發育完全的小蛇。
而現在,這些鱗片早已褪去了那股青澀之意,黑曜石一般漂亮的光色,正向她展示著自己鋒利而堅硬的棱角。
青年的眸中浸出古怪的欲色,蘇瓷兒能明顯看到他眼底逐漸凝結起來的漩渦。
怎么回事發生了什么事
蘇瓷兒一臉懵逼,在腦內大聲呼喊系統。
系統用冰冷的電子音回道“蛇類,發情期在春夏日。”
蘇瓷兒
雖然現在的情況很古怪,但蘇瓷兒的腦中忍不住響起了一句話春天到了,又到了的季節
蘇瓷兒撐著自己的身體往后躲,“我去給你找條母蛇”
花襲憐盯著她,并沒有回答,黑色的瞳孔猶如野獸一般豎成一條細線。
蘇瓷兒一路后退,后背撞到大石,一激靈,渾身汗毛倒豎,口不擇言,“你要紅的白的黃的黑的還是花的彩虹色的我也也也能給你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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