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湮贐之難掩驚愕、慌亂、甚至是痛苦和無奈,聽到他口中反復“玩”這個字,湮贐之那一瞬急切的想辯解什么,最后只能無力沉默,裝出兇狠的模樣,按住他欲合上衣衫的手。
“不要用這雙眼睛看我。”湮贐之說。
明明沒什么情緒,可湮贐之卻覺那眸光像刀子一樣插入他心口,他痛極了。
他手一揮,褚長溪眼睛上覆上一條黑色綢緞。
“眼睛無法視物,”湮贐之將他打橫抱起,放上床塌,“感覺就越清晰。”
褚長溪,真會玩。
系統干巴巴笑兩下,呵,刺激嗎
汗水,紅花,白骨
若隱若現的鎖鏈,晃動的輕紗薄霧,感官的確更加清晰。
湮贐之親吻的很重,呼吸滾燙,落在他腰上的手,一次又一次的起伏被蒙住眼睛,冰清玉潔遙遠高貴的仙人滿面緋紅。
日落西沉,一聲難耐破碎的呻吟自仙人口中溢出。
“慢”
湮贐之忽然覺得他也許沒有他想的那么恨褚長溪,明明以“報復”“折磨”“侮辱”為目的的交合,他卻仔細觀察著仙人每一絲神情,仿佛自己才是服侍主人的奴姬。
“好。”湮贐之荒謬的笑了下,自己都未曾發覺,他兇神惡煞的眉目轉瞬溫柔寵溺地慢下動作。
認真的看著仙人意亂情迷,隨他一同沉淪,看著他情欲得以紓解,愉悅的俯身親吻他嘴角。
長發糾纏,黑白兩色。
湮贐之牽起褚長溪的手,與他十指相扣。
汗水流過肩骨,他心痛如絞,卻又笑著問,“快活嗎”
天塹山脈,暮色一落,因近魔域,夜晚的風都較別處冷些。
容澤靠著一塊石頭襲地而坐,撫摸手中暗淡無光的長劍,失魂落魄,不知在想什么。
這里的天空都似割裂成了兩半,一半月色皎皎,一半血色暗紅。
容澤君子端持,很少會有如此失禮的時候。
“在想什么”聞羽從石頭后走出。
跟在他身后的還有蓬萊的少宮主游青青和蓮心的佛枯。
容澤收拾情緒抬頭問道,“子陵呢怎么沒和你們一起。”
游青青走近,劍上血跡未盡,他遞給容澤一塊帕子擦劍,“守在宣斐的榻前,一步也不肯離開。”
聞羽接口道,“非要等他醒來詢問長溪的情況,但宣斐傷太重,一時半會難以醒來。”
容澤將劍上血跡擦干凈,看了一眼游青青,少宮主未滿十六就接手了宮門主位,那時被關押在水牢,凄慘單薄的小孩,如今也長成了挺拔穩重的青年,雖是女裝,眉眼又生的秀氣貌美,但風姿清雅,手段出了名的狠辣冷血,倒是很難將他單純的看作是一小女子。
當年褚長溪從蓬萊回宗門,私自定下婚約,容澤調查過其中緣由。
游青青面紗被風撩起,露出緊抿的薄唇,“他的劍怎么了”
旁邊佛枯蓮鏡神情不再悲天憫人,也不再時常念叨超度亡靈,他靜靜站在一邊,盯著容澤,等他回話。
容澤將劍拿起,道,“他給我傳話,他命不久矣,要我們不必為此再勞心。他唯兩件事不能心安,一是魔淵門封印,二是萬魔窟邪魔降世。”
“他說什么胡話”
此話一出,一直未說話的蓮鏡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