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周梧婉去站在門欄唄傾韻來給我賠賠禮。”
周傾韻哪接觸過這種事,指著林不玄顫顫巍巍道:“你你盡曉得欺負姐姐”
兩人時間稍微一拖,就聽得階下有趙元洲的聲音傳來,他朗聲道:
“兒臣特地請見母后問國事,還請母后賞臉”
如今已是避無可避,周傾韻幽怨地瞪了林不玄一眼,微聲道:
“不玄你休想”
周傾韻立在太清殿前,眸光穿過一層若隱若現的輕紗,以及閉攏的門欄,念著天子望氣術才能勉勉強強看到太清殿下的人影。
她清聲問:
“有何事讓你們急著闖太清宮”
此言一出,太后之威盡現,太清殿下所有人立刻跪的嚴嚴實實,只聽趙元洲朗聲道:
“兒臣斗膽,想過問母后,此屆天子論座可否提前一個月”
周傾韻眸光轉轉,眉目含雪,話音平淡,“理由。”
“都是為了大離著想,絕大多數宗門已經抵達京州,籌備也用不了這么久的時候,早些舉辦早些過年關。”
“況且執柳宗現在正是內虛之際,畢竟裴如是夜里屠龍,那再怎么說也是能媲美渡劫境的真龍母后不是一直對裴如是頗有成見兒臣有辦法讓母后滿意,順便還可以使得國師更加忠心,兩全其美。”
門欄口的周傾韻身影微微低頭,似乎在沉吟,趙元洲沾沾自喜,感覺自己這套說辭天衣無縫。
趙元洲做夢也不會想到,太后的房里藏了男人不要說,這男人還是說好了演戲的國師,而且兩人現在都算是執柳宗的同道。
而窮奢極欲的太清殿里,床榻上的周傾韻半褪半掩的紫裙像是一朵盛開的蓮花,媚色與柔意都恰到好處。
她雙手攥緊床褥,咬緊牙關,眼神迷離,兩條修長的緊繃著的腿被林不玄捉著,趾尖到全身都是酥酥麻麻的感覺。
“哈呼不玄你倒是吱個聲啊,就顧著玩兒了”
周傾韻趾尖緊緊攥起,咬著牙呵氣如蘭。
“姐姐自己不思慮一下”
林不玄倒是打哈哈,一臉的風輕云淡。
“你本宮道軀已如風中殘燭,被你如此上下其手,哪來的解解解法還要本宮思慮”
周傾韻話語幽幽怨怨的,但聽得出她聲音里的欣喜。
“答應唄,不管皇上要做什么,正好順了咱們的意”
“好啊”
門欄口的“太后”終于抬起頭來,冷聲道:
“既然如此,那本宮也不想干涉。”
趙元洲喜極,立刻對著那道身影三叩九拜,甚至連太后話語中已然壓不住的顫聲都沒察覺,便是連忙告退。
周傾韻剛剛喘過兩口氣,眸中帶著無盡的幽怨,雙腿甚至還在打寒顫,林不玄倒是一本滿意地喝茶。
周傾韻雖然明知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還是“天經地義”的賠禮道歉,但念起剛才他欺負自己的樣子,便是氣不打一處來,嗔怒道:
“你看看床你看看姐姐的衣裙都是你干的好事現在你倒是舒服愜意了,那姐姐我呢”
感謝好兄弟的月票和打賞
剛剛到家,有點小累,開點小車
不是一血哈,別想歪了,就這尺度也配到一血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