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州將面具扯下,抬頭看著顧言,眼神,神態,都與許穆閆一模一樣,特別是那雙眼睛
而此人,顧言也見過,曾在功勛墻上見過。
國際心理師許州,八年前曾助警廳偵破多起難案,從未失手,救過很多人,后來任國際名牌大學心理系教授,從此隱藏于世,沒人能再聯系到這位許醫師。
顧言皺眉,人沒有絕對的好人壞人,好人也有可能做出知法犯法的事,也可以變成壞人,可以許州的事跡,沒有充足的證據恐怕抓不住他。
兩人對視許久,直到溫萌萌的出現才打破僵局。
“教授,我們追蹤到一個信號,要追過去嗎”
許州端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茶水給顧言,對溫萌萌道“別打草驚蛇,先查清對方底細。”
溫萌萌點頭,又轉身離開。
“本來這些話,應該對許穆閆說的,沒想到出了意外”許州輕抿一口茶,看著顧言“你對這次的案件有什么看法嗎”
顧言呆呆的看著許州,沒有接話。
“呵,如果我是兇手,我會跟你回去,但現在,要先找到許穆閆”
“您說的故事中的小男孩,是許穆閆”
許州沒有說話,又輕抿了一口茶,許穆閆不想告訴顧言,有他自己的理由,他還不想擅自為許穆閆做主。
“這是別人的故事,主人公是誰我也不清楚。”
“我覺得,這個案件的兇手還在幕后操作。”顧言回答了許州上一個問題“線索并沒有整合在一起,我不明白,那些無痕的犯罪手法是怎么做到的。”
許州嘴角上揚“其實,很簡單,你還記得那段視頻嗎”
所有的答案都藏在劉琳的那段舞蹈中,她的舞姿僵硬,恐怖,詭異,能達到那種效果,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她就是那樣的人
“劉琳在跳那段舞蹈的時候,就已經遇害了”
怎么可能。
顧言翻出口袋中的手機,翻出張小生事先傳給自己的視頻,仔細看了一遍,舞蹈中,劉琳表情僵硬,眼神呆滯,全程都沒有變過,可她的手腳卻在舞動。
“其實,劉琳應該是第一受害人。”
視頻的最初上傳者是劉爽,可跳舞者卻是劉琳。
顧言看著許州,有些疑惑。
“劉琳死在劉爽前面,而那個人錄這段視頻,就是為了混淆視聽。”
“可是,法醫的鑒定結果顯示,劉琳的死亡時間”
她知道有很多辦法可以處理尸體,可要說劉琳遇害于劉爽之前,她無法想象什么辦法可以將一個人的死推到一周之后更何況,她相信林淮的專業水平。
“如果,劉爽的時間也被故意推前了呢”
顧言看著許州,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