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楚河一時語噎,怔在原地許久,才低語道:“可是,這是師傅您的醫術,憑什么交給他?”
張延壽搖了搖頭,道:“我交給他,自然是因為他救了小實!”
“那只不過是運氣!剛好他能夠治好張哥!”一提起這個,柳楚河的臉色近乎扭曲,道:“論醫術,我絕對不會輸給那個楚云的!這一次,只不過是他運氣好而已!”
“唉,你還是這脾氣。”張延壽搖了搖頭,道:“之前,你們對于醫者用藥的辯論,我也是聽在耳里。難道你還不明悟嗎?”
“楚云這小子,年紀輕輕,用藥便能存乎一心,不拘泥于常理。”張延壽看著楚云遠去的方向,長嘆一聲,道:“楚河,你的脾氣,若是還不改,恐怕終你一生,也追不上楚云啊!”
張延壽的嘆息聲中,帶著失望與無奈,他將茶杯一放,負著雙手離去。房內只余柳楚河一人。
柳楚河怔怔地站在原地,忽然咬牙一揮手,將身側的花瓶打的粉碎。
“我不如楚云?我怎么可能不如楚云那家伙!師傅你等著,我要你親眼看著,楚云是如何輸給我的!”柳楚河眼中露出仇恨的目光。
……
“這么說來,你已經將張先生的兒子治好了?”徐葳蕤在車上好奇問道。
楚云笑道:“嗯,我調配的玉龍生肌膏,藥效比原本的玉龍生肌膏還要強上一些。配合這推氣過宮的手法,才能夠讓張哥的腿重新恢復生機。”
徐葳蕤點了點頭,旋即又有些好笑地說道:“你幫張先生的兒子治好了腿,張先生卻連晚飯都不留我們吃,就把我們趕出來了?”
楚云也是苦笑道:“張老爺子就這脾氣。以前年輕的時候,更是古怪。剛才我還想向他說一下云一生物科技的事呢,這一耽擱,也沒時機說了。”
“最初的配方是張先生提供的,雖然你最后研制的配方與張先生的配方有很大不同,但打聲招呼確實是應該的。”徐葳蕤點頭道。
“不過也不是什么大事,過幾天我在打個電話過去說下就好了。”
“嗯,也只能這樣了。”
徐葳蕤將楚云送回家,楚云笑道:“徐姐,進來喝杯茶吧。”
徐葳蕤剛要答話,忽然一輛豪車開來,澹臺麗自車上下來,看著奇怪地看著二人。楚云正要打招呼,澹臺麗卻是嘴角一勾,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點了點頭,直接轉身進屋。
徐葳蕤只從外表看,不過雙十年紀,說是十八都有人相信!而且她本身容貌柔美,氣質絕佳,配合上此時因為病情而稍顯柔弱的姿態,更是令人心疼。
楚云自然知道澹臺麗那個笑容是什么意思,抬到一半的手有些尷尬地放下,沖著徐葳蕤解釋道:“這個,是我的一個房客。”
徐葳蕤了然點頭,正要再說,忽然一個身穿ol服飾地女子踏著高跟“蹬蹬”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