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般強韌的身體,你都給我掐成這樣”顧京墨指著自己的大腿上的掐痕,惡狠狠地問,“你是在跟我雙修,還是在跟我斗法”
“你總夾著,我得扶著你的腿才能分開。”
“我害羞嘛”
懸頌只能主動承認“我的確急了一些。”
“一些”顧京墨爬到了懸頌的身邊,單手捏著他的臉,“你簡直像個畜生,平日里看著挺溫文爾雅的,我還當你不行呢,結果”
“不行的一直是你。”
顧京墨當即將他撲倒在石床上“我倒要讓你看看我行不行我是魔尊,魔門修者怎么可能不行”
他仰面躺下,任由顧京墨去折騰。
看著她面頰通紅,還讓他不上不下的,最終還是翻過身壓過去。
夜里,懸頌披上衣服,打開照明法器去看秘法宗的卷軸。
他需要反復確認,有沒有他理解錯誤的地方。
顧京墨并不識字,更加看不懂這么復雜的東西,便只是靠在了懸頌的肩膀上。
睡了一會,她的臉頰順著懸頌的肩膀滑下去,懸頌抬手扶住,讓她的頭繼續靠在自己的肩上。
睡夢中的顧京墨要比清醒時行,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身。
他見她有轉醒的跡象,于是道“你躺下睡吧,能舒服一些。”
“我要和你在一起”顧京墨嘟囔著回答完,便又一次進入了夢鄉。
他抬手握住了她的手,繼續去看卷軸。
懸頌啟程的清晨,顧京墨雙手環胸地看著,問“南知因都不和你一起去嗎”
“又不是什么危險的陣法,無礙的。”
“什么時候回來”
“爭取三日內。”
“去吧。”顧京墨勉為其難地擺了擺手,轉身朝洞府走去,走了一段后又停下來回頭去看。
懸頌果然沒有立即離開,她當即揚起嘴角,朝著懸頌跑了過去,撲進他懷里在他的嘴唇上親了一下“我限你兩日內。”
“好,我努力。”
“必須做到”
“嗯,好。”
顧京墨披著披風,看著懸頌御劍離開,站在院落里嘟囔“怎么還這么冷呢”
接著,趕緊轉身回到了洞府內。
懸頌信守諾言了。
他在兩日內回來了,可是,卻是以顧京墨絕對想不到的方式。
緣煙閣弟子將他的尸體搬回了緣煙閣,身上有著雙刀造成的傷。
顧京墨走進大殿,站在棺槨前,看著里面躺著的懸頌的尸身,雙目無神,仿佛失去了光。
南知因哽咽著稟報“師父破解了習煥亭布下的層層禁制,找到了六道帝江的尸身,將尸身徹底毀去了。我想師父是想在飛升前,為您排除隱患。”
她不知道顧京墨有沒有聽到,她始終沒有得到回答。
她抬頭,看到顧京墨只是那樣靜靜地站在棺槨前。
不哭,不鬧,靜靜地看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