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哥倆誰也沒功夫感嘆什么不容易呀,什么終于到了啊,那蒙著一層細灰的獵豹直奔軍區重心區,又檢過n道檢查才得以駛進辦公區。
柳少和燕少對辦公機關區很熟悉,直接到了目的,車子停在一棟兩層樓的辦公樓前,兩人下車。
站崗的警衛兵看到兩位青年,敬個標準的軍禮,哥倆點點頭,上二樓,走到一間站著警衛的辦公室前先喊報告,再報名號。
警衛幫推開門,兩青年踏進室內,辦公室內簡潔大方,辦公桌,書架,一角做會客的地方,除了墻上除了標語和巨大的地圖,一只掛鐘,再無他物。
辦公桌上的電腦開著,一位軍裝軍人手夾著一只煙正在看地圖,軍帽放在辦公桌上,他微側著身,只看得到半個側臉,年紀略有些大,約五十幾歲。
當兩青年進內,他轉過面,一張臉剛毅有型,濃眉大眼,一轉身,那軍裝上的肩章便一覽無疑,章肩上金色松枝麥穗,二顆閃閃的星星,實打實的中將身份。
此位,正是軍區司令柳正義,中將軍職。
柳中將也是柳少的叔父,同爺爺同奶奶生的親叔,柳少的父親柳正英是大哥,走的是文路子,現任國部衛生部副部長。
“首長好”
兩青年雖然沒穿軍裝,仍站得端正,腰桿更是挺得堅挺如松。
柳中將看著一對青年發小進來,濃眉大眼浮出一絲笑意“你兩小子總算滾回來了啊,我差點以為你們泡澡堂子去了,坐吧。”
他說著話,將煙按在煙灰缸里擰熄,繞過辦公桌,走向兩青年。
柳向陽和燕行苦悲的垂下眼,也不敢坐,走到會客的地方,仍然站著等,等柳中將坐下,兩哥兒才坐在下首,腰仍然挺得筆直,等著聽訓。
“燕小子,身上的傷怎樣”兩青年正襟危坐,柳中將對他們的緊張視若不見,溫和的關心燕大校的身體狀況。
“報告首長,燕行身體很好,隨時可以出任務。”燕行響亮的答。
“滾犢子渾小子還想騙我你當我不知道你傷口情況嗎身上一個圓窟窿,一個長窟窿,差點就為國捐軀,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這才躺的幾天,肉還沒長出來,你哪好了,嗯”
柳中將沒好氣的怒罵,燕行立馬露出笑容,頂著一張傾國傾城的俊臉,笑嘻嘻的回話“為國捐軀雖死猶榮,再說,這不好好的么,這點小傷死不了。”
“光榮個屁國家辛辛苦苦培養人才,是希望你們活著保家衛國,可不是想封你們為烈士,人都躺尸了還怎么為國效力”
“中將大人,我這不是沒死嗎,所以可以繼續為國效犬馬之勞了呀。”
對于擺出儒雅相的青年,柳中將眼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抽屜里拿出一只檔案袋砸了過去“行,你想出任務,老子派你任務。”
“首長,暗器傷人是不對的。”看著疾砸而來的文件袋子,燕行一邊嬉皮笑臉的調侃,一邊飛快的伸手,輕輕松松的用兩指夾住文件。
柳向陽啥也不說,當自己是木樁子,他可不敢跟叔叔玩笑,否則,哪天一轉身就會挨叔叔踹屁股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