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玉圣,有什么事沖著我來。”
“跟他們拼了!”
……
“噗嗤。”
想要反抗的修士,全部都被戰錘宮的圣境修士使用沉重的戰錘,砸碎成血泥。
一位戰錘宮的六品長老,就像看螻蟻一般,看著跪在地上的一眾修士,笑道:“誰告訴你們,必須有仇有怨,才有殺戮?有人的地方,就有爭斗。有利益的地方,就有戰爭和征服。”
隨即,那位六品長老,走到一位神劍圣地的圣者面前,伸出一只手掌,按在他的頭頂,抽取他的記憶。
抽取圣者的記憶,顯然是要容易一些。
那位圣者在反抗,在慘叫,但是卻像一個布娃娃一般,逃不出那位六品長老的手掌心。
雖然說,一位圣者掌握的煉器知識有限,但總有值得學習和借鑒的地方,只要吸收了他的記憶,對自己就是一種提升。
“噗嗤。”
一柄黑色的巨劍,從天外飛來,擊穿那位修為達到六步圣王境界的六品長老的胸膛,帶著他的身體,一直飛到血獵宏東身后的一根銅柱上。
“嘭”的一聲。
那位六品長老,與銅柱碰撞在一起,隨后滑落下來,摔在地上,化為一具死尸。
血獵宏東臉色一沉,看著那柄飛走的黑劍,道:“好強的劍意,直接震碎了血青長老的圣魂。”
“什么人?”
戰錘宮的圣境修士,個個都是精英,立即進入備戰狀態。
有的激活圣器中的銘紋,有的打出防御陣法陣圖,有的打開天眼尋找闖入者的身形……
“嘩啦。”
血獵宏東的上空,空間顫動了一下。
三道人影從虛空中飛出,分別攻向血獵宏東和夫嚴長老。
攻向血獵宏東之人,正是戴著面具的張若塵。
張若塵施展出空間牢籠之術,將血獵宏東籠罩進去,緊接著,腳踩步法,催動火神拳套的力量,攜帶淡淡的神力,一掌轟擊過去。
張若塵十分清楚,自己的首要目的是救人。
要救人,必須要掌握籌碼。
因此,只能擒賊先擒王。
血獵宏東卻并不是易于之輩,反應速度超乎尋常,閃電般出手,與張若塵對拼一掌,竟是打得張若塵倒退七步。
不過,血獵宏東退得更多……
退了十六步。
張若塵只感覺右臂火辣辣的疼痛,剛才那一掌,就像擊在鋼鐵神墻上面,渾身骨頭都有些錯位。
要知道,對方是在倉促之間打出一掌,兩人才拼得這樣的局面。
若是對方準備充分,張若塵也就未必還能占據優勢。
“他的肉身強度,不在我之下。”張若塵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