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個創舉便是,開創油脂化學,從而使油脂加堿就能制出肥皂,以及酸加肥皂就等于鹽加油脂等等,總之,在他的化學領域,不需要多么復雜、繁瑣的實驗,就能夠制出甘油等物。
申請過的專利當中,其中就有以脂肪酸制出的蠟燭,解決了動物油脂蠟燭氣味兒難聞,以及冒黑煙的缺點。
葉青能夠想起的也就是只有這些,但如果想要把這些付諸于行動之中,葉青目前還不太有把握。
但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仔細回憶回憶,當初把自己從大學拐騙到精密儀器公司的老家伙,在讓自己入伍前,寫的那篇論文里的內容記起來,那么基本上一切都迎刃而解。
雖不敢說全部能夠記憶起來,但是想起來個百分之八九十應該還是沒問題的。
又熬了一宿夜,用鵝毛筆斷斷續續的記錄了一些,腦子里回憶起來的東西后,而后在依然有些亢奮的情緒中,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睡著。
清晨的湯府里,丫鬟與下人因為當朝兩大要員要上朝的緣故,早早的就從床上爬了起來,整個湯府也像是上了發條一般,在天色剛剛灰蒙蒙亮時,就已經開始有條不紊的運轉了起來。
一百多將近兩百多的下人、丫鬟,完全圍繞著湯思退、湯碩父子二人而忙碌,就是連湯鶴溪,也會在這個時候早早起來,先向準備上朝的祖父湯思退問安,而后再到他父親的院落,給他父親問安。
總之,整個湯府就像是一個村莊一樣,早早就進入了一天的緊張忙碌中,裊裊青煙跟同灰蒙蒙的天色融為一體時,整個府邸里的燈籠,才開始有選擇性的,漸漸被下人熄滅。
湯鶴溪站在湯思退的房門口,直到聽到里面傳來了他祖父的聲音,而后隨著那扇雕花鏤空的木門,被漂亮年輕的丫鬟打開后,他才得以進入在外廳等候著祖父。
從湯思退的房間出來,而后再到他父親湯碩的房間,同樣是問安以后,便在前院門口,與他父親一同等著祖父湯思退出來,而后恭送父親與祖父兩人上轎離開后,湯鶴溪早上的任務才算是完成。
望著在天還未完全亮,便在禁軍的護衛下,前往皇宮上朝的兩頂轎子,湯鶴溪在身后護衛總管湯景的示意下,指了指不遠處幾個朦朧的身形說道“公子您看,那幾個就是燕家燕鴻淵從兵部侍郎王大人手里,聘來的禁軍。”
湯鶴溪遠遠的望了一眼,扯著嘴角淡淡的笑了下,點點頭后便扭身往府里走去,一邊走一邊對湯景說道“找那兩個金人跟他們說一聲,只要不把燕家的動靜鬧的太大,可以稍微給燕家一點兒顏色瞧瞧。”
“公子,那要不要把這些禁軍。”湯景臉上閃過一絲諂媚的笑容,殺人對他來說,已經跟宰雞殺鵝沒有什么區別了。
“不行,燕家不能死人,燕家的禁軍暫時也不能死人,如此的話白純的事兒也得先放一放才行了。”湯鶴溪停下腳步,搖著頭斟酌說道。
湯景見湯鶴溪不再往下說,自然是也不敢多問,對著湯鶴溪點點頭后,說道“那公子,小的現在就去找那兩個金人”
“天亮了再去,豐樂樓現在還沒開門呢,去那么早沒用。對了,我可告訴你,切記一定要告訴那兩個金人,燕家千萬不能折騰出大的動靜來,讓燕家分家這事兒,必須得暗中進行。”湯鶴溪回味著昨夜里跟他祖父、父親密談的內容,俊秀的額頭微微一皺,就連那兩道劍眉也變得彎曲了起來。
湯景認真的點點頭,公子看似在讓自己警告金人,其實也是在告訴自己,燕家這事兒跟那禁軍一事兒,看似一件事兒,但卻是兩件事兒,絕不允許自己自作主張。
湯鶴溪想了想,為穩妥起見,還是不放心的對湯景說道“燕家在宮里有人,如今我們湯家剛剛把葉衡跟白秉忠扳倒,不適合立刻跟其他人結怨。要不然,你以為燕家為什么能夠常年把持著皇家的生意燕家可不是那么好對付。臨安城的首富啊,家大業大,誰不眼紅,但燕家能夠生意越做越大,自然是有著他的獨到之處跟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