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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跟呂祖簡談論道最后時,兩人的話題便開始轉向了令娘,但在兩人的嘴里,誰也不曾提及過令娘二字,只是由呂祖簡說道“倒是朱熹發現在鳳山書院里,有一個叫王重的孩童,跟她關系讓人疑惑。”
“此事兒本王倒是知道,但一直都沒有想到。”信王趙璩自然是知道,呂祖簡嘴里的她是指誰,而有子一事兒,從他第一次看見令娘時就已經知曉了。
“芳菲,我們回去吧。”鐘晴放下手里的茶杯,一剪刀剪斷了剛才打理了半天的盆景,看也不看信王跟呂祖簡二人一眼,轉身便往外走去。
芳菲急忙向信王行禮,而后才急急追著鐘晴的背影離去。
信王目光復雜、神色陰沉,比起剛才談笑風生、儒雅自如的樣子簡直是天差地別。
呂祖簡自然是清楚,信王跟信王妃之間的事情,此刻看著信王那目光深沉、臉色鐵青的樣子,默默
站在一旁,低頭望著自己的腳尖。
其實若不是信王喜好道法雙修,也或許信王跟信王妃也會是一對讓人羨慕的伉儷,但無奈的是,信王對于道法雙修則是情有獨鐘,多年來寧可跟信王妃名存實亡,也不愿意放棄那道法雙修。
所以呂祖簡很難理解,信王為何要放棄信王妃這么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反而要跟那些為人婦、為人母的女子糾纏在一起,進行那所謂的道法雙修
張達道、劉廣益,還有那劉廣益之徒翁葆光,在呂祖簡看來,就如同信王的精神食糧一般,也不知道是因為他們,所以才造就了信王跟信王妃彼此之間不可修復的裂痕,還是說,因為他們的存在,讓信王在失去信王妃后,找到了精神與肉體上的寄托。
“令娘之子王重這么說來,令娘的夫君乃是姓王了”面目陰沉著的信王,看著鐘晴跟宮女徹底消失在后花園后,才開口對低頭不語的呂祖簡問道。
“這個怕是旁人無法說清楚,當初令娘在涌金樓時,倒是認識過一個秀才,只是后來秀才不知所蹤,興許是已經死了也說不定,但好像并非是姓王。”
呂祖簡急忙收斂思緒,對著信王說道。
“那就奇怪了,為何令娘要讓她的孩子姓王呢朱熹在鳳山書院也查不出來嗎”信王蹙眉問道。
“查不出來,只見過令娘的馬車兩次,除了車夫就是令娘單獨一人,所以很難知曉令娘到底是是怎么回事兒。”呂祖簡斟酌了下言辭后,委婉的說道。深怕因為自己的言語,從而引起信王深深妒意。
“更不會是葉青,畢竟葉青這么久不曾在臨安城,那會是誰呢此事兒你覺得交由李橫如何還是由大理寺查辦”信王如今滿腦子都是令娘,所有的思緒,自然而然的,都是圍繞著令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