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我大宋朝,通金私售者多如牛毛,又
豈是只有鐘平一人若是要抓,你們抓的過來。”鐘康雙手背后,傲然道。
“爹。”剛剛走上前的鐘晴,急忙扯了下鐘康的衣袖,這個時候了,還拿什么架子,竟然還敢承認,這豈不是給人往手里遞小辮子讓人抓
“哦這么說鐘先生是承認鐘平通金私售了看來鐘先生也是知情人,但卻并不阻止。”趙汝愚雙手背后笑著說道,他最喜歡的就是跟這種說話不經大腦的糊涂蛋打交道了。
“沂國公,還請你切莫胡亂扣罪名,不論是我父親,還是鐘平,又怎么可能對金人私售朝廷違禁品。”鐘晴打斷趙汝愚的話,不打算讓趙汝愚做實了他父親的一時口快。
而如今,鐘康顯然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到底錯在哪里,在他看來,自己剛才說的一點兒錯沒有,這大宋朝通金私售者多了,他就不信趙汝愚能夠抓的過來憑什么他就只抓鐘平一人
正所謂是法不責眾,在鐘康的心里,則是以為自己如此一說,會讓趙汝愚無法懲治所有通金私售者
,根本就沒有想過,眼前這聲勢浩大的場面,可就只是專門給他們鐘家準備的。
“汝愚見過王嫂。”肥胖的趙汝愚,先是向鐘晴行禮,而后繼續微笑道“是不是胡亂扣罪名,想必王嫂心里很清楚,即便是剛才鐘先生不承認,那么不知道為何今日之前,鐘平會被抓入大牢呢難道不是因為。”
“那是有人刻意陷害鐘平,如今官府既然找不到證據,自然是要放人了。”鐘晴不給鐘康說話的機會,上前一步說道。
而一直跟在鐘晴身后的趙乞兒,看著鐘晴跨出門檻站在門外,急忙跟著走了出去。
與此同時,有些驚慌失措的芳菲,看了看左右,也緊忙跟著趙乞兒走出正廳,一同站在了鐘晴的身后。
就在趙乞兒在鐘晴身后站定后,扭頭望了望兩側,隨即只見剛剛一直就站在角落的皇城司禁卒,瞬間向鐘晴靠攏了過來,眨眼間的功夫,把鐘晴、芳菲、趙乞兒護在一個嚴嚴實實的小圈子當中。
“趙乞兒”趙汝愚的聲音瞬間拉高,甚至還有些震驚的喊道。
“末將趙乞兒見過沂國公。”趙乞兒不卑不吭的向趙汝愚行禮道。
“你怎么會在這里葉青呢,他人在哪里你們皇城司在此干什么”趙汝愚莫名的有些心慌,他雖然早就知道,葉青必然會參合此事兒,但當親眼見到了皇城司的禁卒,他還是沒能壓下心中瞬間的驚慌失措。
面對趙汝愚的問話,趙乞兒則是一言不發,這個時候,還不是該開口的時候,何況,他們開口的話,也只是保護信王妃,至于其他的,他們完全可以一概不理會。
“是不是胡亂給令弟扣罪名,信王妃想必心里頭也很清楚。”就在趙汝愚問完話,趙乞兒毫無反應時,韓侂胄的聲音在趙汝愚的身后響起“建康安撫使楊簡并沒有想到,今日會有人把鐘平給私自放了。所以若是因為今日之事兒,信王妃就認為沒有證據,那么可就是大錯特錯了。帶上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