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二人龔茂良乃是軍伍之人,而湯宗元則是兵部一個員外郎,談不上認識,但知道這兩人。”錢象祖如實說道。
“那錢尚書可否查查看,這兩人是否還在臨安或者是軍伍”白純想了下后說道。
“不在臨安,湯宗元告假,龔茂良則就不是很清楚了,不過沒關系,明日錢某便可給葉夫人一個確
切的答復,如何”錢象祖斟酌了下后說道。
“那就多謝錢尚書了。”白純起身,扶著側首桌面起身后,一枚彈殼,則是靜靜的立在了桌面上。
錢象祖目光飛快的掃過,心頭一震,看著往外走的白純,又看了看那枚彈殼,緊忙跟著白純的腳步道“錢某先送夫人出去,而后立刻去查這兩人的蹤跡。”
“若是可以,不知道錢尚書對此二人下海捕文書如何”白純站在錢府的后門處,回過頭來說道。
“這么說來,葉夫人可以確定,此二人已經不在臨安,而且都確實犯了事兒”錢象祖謹慎的道“那就有勞葉夫人打理下大理寺了,如此一來,不管是刑部還是大理寺,都能夠便宜行事。”
“好,沒問題,那就多謝錢尚書了。”白純再次嘴角上翹,對著錢象祖行禮后便出門上了馬車匆匆離去。
自是不用多說,這邊白純拜訪錢象祖府邸的同時,鐘晴則是在三嬸酒館里頭,見到了大理寺卿孟珙
,而在酒館的一個角落里,老劉頭跟趙乞兒則也是帶著兩個年輕人,正在默默的喝著酒。
鐘晴從前可謂是皇家宗室,是大宋的信王妃,三嬸兒酒館里,何時曾經招待過如此尊貴的客人,而且就算是有,可在她三嬸兒眼里,葉青根本就不算是什么大官,哪怕是經常在酒館里聽到別人提及葉青,但她就是無法把葉青跟威嚴的官老爺形象掛上鉤。
可如今身處酒館的鐘晴則就是不一樣了,隨著鐘晴的到來,三嬸兒是把早就備好的桌椅是擦了又擦,過了一會兒,就怕又落下灰塵似的,則是不厭其煩地繼續擦了再擦。
老劉頭本想著說上兩句,但還沒有等他開口勸阻,就被三嬸兒八句話給堵了回去,所以也就只好坐在角落喝著悶酒,看著隨著鐘晴到來后,終于是可以不再擦桌椅的三嬸兒,把一副不知道今日下午洗了多少遍的茶具,跟從蘭兒茶鋪帶回來的最好茶葉,送到了鐘晴桌上。
鐘晴帶著微笑的謝謝,讓三嬸兒是受寵若驚,
連連擺手笑著說應該的應該的,這一幕看的旁邊不遠處的老劉頭是直哼哼,心里直罵三嬸兒這個沒見過世面的老娘們
孟珙在鐘晴的對面坐定,對于鐘晴如今的身份,他同樣是不好界定,不過好在他是受老劉頭、趙乞兒邀約而來,雖然知道是跟鐘晴碰面談事兒,但到了此時,還是拿捏不準,該如何稱呼這個跟葉青已經如同夫妻的前信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