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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仁是和爺爺一起生活的,在幾年前爺爺也已經離開了他,惠的母親早逝,父親在他幼年就不見了蹤跡和他一起長大的姐姐還一直在沉睡
齊木千花蹭了蹭虎杖悠仁的臉頰,"千花的爸爸媽媽很熱情就是熱情得有點過分,而且很粗線條,如果哥哥現在把你們帶回去說是他們失散多年的兒子的話,爸爸媽媽一定會立刻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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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樣的父母,那么有這樣的女兒也不顯得奇怪了,伏黑惠沒忍住笑,"怎么會,我們長得根本不像。"
"就是說"虎杖悠仁說到這里,突然叫起來,"誒,說起來我和干花你真的很像"
""齊木干花符合道,"真的很像"
"那悠二想做哥哥呢還是弟弟"
"弟、弟弟"虎杖悠仁眨了眨眼睛,"弟弟好像也不錯"
"什么啊。"伏黑惠滿臉無語,不看看這里是哪里,不看看這是什么時候嗎
明明剛剛還哭得這么傷心,現在注意力都跑到哪里去了啊。
少女問他,"惠呢"
伏黑惠脫口而出,"哥哥吧。"
她喊哥哥的時候真的
少年迅速回神,緋色攀上耳尖,原本很單純的摸頭活動也變得有些叫他沒有辦法繼續,他把手收回來。
這是五條老師的戀人。
伏黑惠心瞬間冷卻下來,當朋友也很不錯,老師這么忙,又根本不像是會好好照顧人的類型,說不定最后很多事情還是得讓他來
少年被自己陰暗的想法嚇到下意識離危險源頭遠了一點。
這是五條老師的妻子。
少女忐下地看著他,軟乎平地叫他∶"惠"
他回過頭,根本不知道現在自己是什么樣的表情,又是什么樣的語氣,他只是沒有辦法不回應她的呼喚,"怎么了"
"你還好嗎"齊木干花擔憂地看著他,"你的臉色很難看。
"是嗎"伏黑惠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也許是剛剛戰斗消耗太大了。
虎杖悠仁輕輕"誒"了一聲,看了他一眼,沒有繼續說話。
"唔"齊木千花剛想提議找個地方好好休息,就看見天空瞬間暗下來。
巨大的、黑漆漆的怪物遮住了太陽的光芒,他有著一雙像是晴空一樣的眼睛,此刻這雙眼眸就像是藍色的月亮那般,將世界微微照亮,叫齊木干花能夠勉強看清不遠處的景象。
那個橘發青年已經陷入了昏迷,太宰治坐在他的身邊,而費佳站在他哥哥的身側,正在皺著眉頭說話,哥哥手里拿著一個黑色的方塊,表情也不是太好看。
過了沒多久,天空中的怪物發出吼叫,那個黑色方塊從哥哥手中跳了下去,落在地上。
白皙的指尖探出,隨后是一整根手指、一整只手。
她的龍撕碎了封印物,從黑漆漆的方塊中站了起來。
他的臉上是她從未見過的瘋狂到極致的笑。
"再來一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