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因為帽子君穿衣的品味”阿洛恍然大悟,他贊賞道“特別是那頂帽子和鞋子,感覺帥爆了。”
森千咫深深地看了一眼阿洛,然后默默地收回目光,繼續說道“他的外套是披在肩膀上的,我觀察過,上面沒有掉到地上弄臟的痕跡。”
“那天的鐳缽街風大,當時甚至有一陣強風吹過,他的外套雖然在擺動,但是和風的方向卻不對,倒像是有什么力在托著、控制著。”
“能夠將異能力細微控制在生活細節上的人,應該很強大吧。”
“原來是這樣子的嗎所以千咫你這次是在故意挑釁他的是因為嫉妒嗎帽子君的外套還有穿衣品味”
“沒有。”森千咫干脆利落的否認道。
“可是你剛才的眼睛里明明在說,我也想嗷”
床下的地面上,是摔得東倒西歪的小白狼。
。
那件事情過后。森千咫幾乎都不怎么出房門了,能夠悶在房間里一天就是一天。
時間一天又一天的過去。森千咫的傷已經養到可以正常行走了。
森鷗外坐專車親自去了一趟東京,給千咫辦理好了轉學手續。
在千咫開學的前一晚。
“你覺得我這樣子安排到底行不行嘛、愛麗絲醬。”幼女披散著金發,坐在地上搭積木。她的旁邊蹲著一個黑發男人,森鷗外正雙手托腮一臉苦惱的望著她。
“林太郎煩死啦。反正已經被討厭了的話再討厭點也沒關系咯。”
森鷗外睜大了眼睛,用不可思議的目光控訴著金發幼女,仿佛再說怎么可以這樣子
落櫻繽紛的時節。
今天的森千咫就要去上學了。但今天不是開學天,由于森千咫受傷的緣故,所以他是學校特批的屬于不可抗力的延遲入學的。
他整理好提包,乘著港黑大樓首領專用的樓梯下樓。沿路遇到的黑西裝成員會畢恭畢敬地跟他問好,叫他小少爺,但實際上這些人內心究竟是怎么想就不得而知了。
港黑事務所樓下,
一輛黑色的轎車正在門外等候。
森千咫拉開車門,剛準備坐進去,就與那頂被阿洛喜歡著的黑色禮帽下,那雙鈷藍色的眸子對視上。
一秒,兩秒。
車門被嘭的一聲關上了。
然后,車門又被推開了,
只聽見這位帥氣的帽子君用很兇的語氣說道“給我進來”
車子平穩地向前方行使過去。
只不過車內的氣氛似乎就發展的有點窒息了,司機有點不自在的縮了縮脖子,生怕后座的風波波及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