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經過嘗試,經過第一次蒸酒的酒,口感最好。
有改良便宜酒的功效,幾乎起到改天換日的作用,能把一種最廉價的黃酒,改成跟花雕差不多。
耗費比例大概是一百斤酒能出五十多斤,幾近一半的耗費。
但這種酒口感,讓遼邊人來喝,喝是能喝,但總感覺還是差點什么。經過兩次蒸餾的,倒更符合遼邊人的口味。
這種酒耗費就大了,一百斤酒也就只能出四十斤不到。
三次蒸餾的酒,堪比燒刀子,比燒刀子的酒勁兒還大。用劉長山的說法,他喝了兩口,頃刻身上就熱了,還冒汗,現在跑到雪地里去滾一圈都不冷。
經過四次蒸餾的酒,福兒就不讓他們嘗了。
因為那邊有一個正醉著呢。
衛琦嗤笑衛傅酒量太差,頗有點不怕死的模樣。
“我喝了肯定不會醉。”
衛琦的酒量確實好,比劉長山還好點,曾經兩人較量過,把劉長山喝醉了,他小子還清醒著。
福兒認識的人里,估計也就他能跟老爺子比比。
這里的比比,是含蓄的說法,實則在就福兒看來,衛琦頂多也就能沖她爺尥下蹶子,比是絕對不夠格的。
因為她就沒看她爺喝醉過,她還曾偷偷問過她爹,她爹長這么大,也沒看過老爺子喝醉過。
老爺子喝酒會不會醉這是王家至今無解的問題。
“你給我倒一碗,我就不信我喝了會醉。”
衛琦纏著福兒給他倒酒,劉長山和老爺子也挺好奇的,什么酒一口就把衛傅喝倒了。
福兒去柜子里摸出一個小壇子,小心翼翼地倒了一碗出來。
不是她吝嗇,而是衛傅臨倒之前,還在跟她說,這酒了不得,讓她放好,他有大用。
酒入碗中,只見清亮透徹。
劉長山道“這酒稀奇,我還沒見過這個色兒的酒。”
老爺子摸著胡子,做思索狀。
還是衛琦最莽,端起來就灌了一大口。
一口下去,他整張臉都通紅了起來,肉眼可見臉頰開始扭曲抽搐。
但這小子犟,他就是不吐,扭曲了一會兒,一口酒終于被他咽下去了。
他似乎想說什么,打了個酒嗝。
下一刻,人倒地了。
劉長山被驚到了。
“這是什么酒,能把他喝成這樣”
至今劉長山依舊不甘自己喝酒竟然不如衛琦,但事實上確實不如。
也因此他既想嘗一下,又有些猶豫。
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沒忍住好奇心。
端起剩下的半碗酒,先小口的喝了一口。
反應比衛琦強多了。
“也沒有那么烈啊,口感比燒刀子好多了。三妹,你要是想把這酒拿去賣,應該能賣上好價錢。”
說的同時,他又連喝了兩小口。
喝完了,還品了下味兒,砸了砸嘴。
但也僅是這樣,福兒就見他搖晃了下頭,放下酒碗道“怎么頭有點暈”
福兒和老爺子對視一眼,而后兩人眼睜睜地看著他踉蹌去了一旁的桌前,趴在那里醉死過去了。
一氣兒放倒了三個人。
福兒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只能和老爺子一起,一個攙扶一個,一個提溜倆,把三人送去睡下。
當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