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就這么說定了。嘿,其他幾個兄弟,也帶著勘測隊出門了,我是最得老祖寵愛的,若是不能把他們比下去,實在是沒臉回去見人。”
“尤其,這次九總管出了事……”花心心的臉黑了黑,冷聲道:“這件事情,先瞞著族里。等我做出了成績,再向族里匯報,不然的話……那些厭物,又要在老祖面前攪是非。”
任獨行用力的點頭:“我明白,我明白……花家家大業大,和我們這種鄉下小家族不同,兄弟們勾心斗角,也是難免的事情。心弟既然為難,我任家,一定幫心弟將事情處理得妥妥當當。”
拍打著胸膛,任獨行大聲道:“心弟,我看,就明天一大早,我們就動手。”
“我任家雖然是小家小戶的,可是家仆、奴隸、私兵,加起來也有萬把人,加上我任家的這些兄弟,你只管調用。我任家的庫房里,所有糧草輜重,你只管取了去。”
“我們既然是兄弟,那么,怎么著也不能讓心弟你在你那些兄弟面前丟人現眼。”
“我任獨行何其僥幸,能認識心弟你,以后我任家一眾兄弟的前途,我任家的前途,就全靠心弟你了!”
任獨行說得動了感情,站起身來向花心心深深鞠躬行了一禮。
任善文和幾個家老也紛紛站起身來,肅然向花心心鞠躬行禮。
花心心滿臉紅光的站起身來,忙不迭的攙扶起任善文和幾個家老,酒勁上頭,花心心大聲說道:“任伯父,幾位家老放心,我和獨行是兄弟,比親生兄弟還親呢……任家的事情,以后就是我花心心的事情。”
任獨行和一眾家老灌了花心心一輪,然后又是一輪,然后又是一輪……
幾輪酒后,饒是花心心得到花家無數資源培養,小小年紀都已經到了半步命池境的水平,他也已經是醉得眼珠打旋,身體打飄了。
任獨行笑了笑,向自己父親點了點頭。
任善文笑得很燦爛,向身邊的十幾個任家最出色的族女揮了揮手。
十幾個打扮得艷光四射的任家族女嬌笑著,簇擁著花心心就往后堂行去。
任善文笑著端起酒爵,喝了一口酒:“事,當成吧?”
任獨行笑著點了點頭:“父親放心,事,一定能成。”
淺淺一笑,任獨行輕聲道:“就算這事不成,我們也搭上了花家……一顆六轉重孕丹,這么大的人情,花家好意思不還給我們百倍的人情?也就夠了,夠了。”
任善文收斂了笑容,淡然道:“既然如此,我兒就小心努力去做。嗯,司馬犬那蠢貨死了,可是城里另外幾家,還有神武軍衙門……還有七葉巷的那個禁魔殿據點,都著人仔細的盯著。”
“神武軍衙門,倒不怕他們插手地方事務。可是禁魔殿的那些狗腿子,煩得很。盯死了他們,不許出任何紕漏。”
任善文說得嚴肅,任獨行等人也很是肅然的應了下來。
第二天,兩條腿發軟的花心心在任獨行的陪同下,帶著大隊人馬出城了。
十幾個花枝招展的任家族女,數十個任家精挑細選的丫鬟,全都做男裝打扮,嘻嘻哈哈的跟在花心心的身邊。
花家護衛出動了三千人,其他人留在城中看管整個花蟲城。
上萬花家的工匠和雜工,還有上萬任家的家仆、奴隸、私軍護衛等等,浩浩蕩蕩的大隊人馬簇擁著上千架重型掛車,從南邊城門出了城,順著蜿蜒的山道向深山中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