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掉眼淚,“喉嚨也痛。”
“我知道。”謝慈想說些什么來哄她,可是發現他笨拙得不知道說什么,只好將靈力從掌心渡進她的體內,引動無上菩提心,讓她好受點。
“好一點嗎”謝慈問她。
她將整個額頭都貼近了他的掌心,滿意地“恩”了一聲,在手掌下看他,啞聲問他“你去哪里了我夢見你被野狗叼走吃了,醒過來發現你不見了,還以為”
以為他真被野狗叼走吃了
謝慈的笑意禁不住掛在唇邊,柔聲說“你怕我被野狗吃掉嗎”
“當然。”她抬手抹掉了臉上的眼淚,虛啞地說“你要是死了就沒人替我解封禁了。”
謝慈頓了頓,不知該哭該笑。
“我去替你拿衣服了。”謝慈一邊渡靈氣,一邊將手邊的包裹打開,里面是一套素色的袍服,和一件黑色大氅。
另外一個包袱里是一包點心和幾個包子。
“還有一些吃的。”謝慈拿了個點心遞給她。
她卻不接“我喉嚨痛,吃不下。”
謝慈看她伸手摸了摸那件大氅,皺著眉說“怎么不是我那件狐貍毛的”那件最暖和。
“先去住的地方已被太一劍宗的弟子守住了。”謝慈收回手,抖開大氅替她披上,“等過兩日離開太一劍宗,我再替你買件暖和的。”
她抬起眼看了看他,又啞聲說“我想喝粥。”
病人確實吃不下這些硬的,只是這里不方便熬粥,謝慈又不好取米來,所以才拿了這些好帶的東西。
她真想喝粥嗎
謝慈垂眼看著她,見她濕漉漉的睫毛下一雙眼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
“你真想喝粥還是想引開我,逃去太一劍宗”謝慈輕聲問她。
她果然心虛地一下子抬眼看他,眼睛里寫滿了這你都猜出來了
怎么可能猜不出來,她的心思全寫在眼睛里,聽到他說要離開太一劍宗,就說想喝粥。
她那么想去論劍大會,怎么可能輕易的跟他離開太一劍宗
謝慈卻是笑了,將大氅替她系好說“你要是能快些好起來,還能趕上兩日后的論劍大會。”
她愣了一下,問他“你是什么意思”
謝慈替她將黑發從大氅里拖出來,柔軟的黑發緞子一般,“快些好起來,我帶你去論劍大會。”
她那雙還掛著淚水的眼睛一下子亮了,“當真你、你沒騙我”
他笑著暗暗摸了摸她的發“我若不帶你,你會找司厭帶你去對嗎”
她便不說話了。
謝慈知道,她會找司厭、找姬玉,甚至找空世帶她去,她多得是人帶她去。
既然如此,不如他親自帶著她,看護她。
“只是,你定然不能以這副面貌去。”謝慈望著她的臉,“葉湛英認得伽林。”
那怎么辦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司迦去論劍大會,明天入v日萬還是晚上九點見,我會給前一百都發紅包
希望大家不要養肥,訂閱替我沖一沖,讓我上夾子好看點,感謝大噶祝閱讀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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