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起襯衣袖子這種事他在夏天都很少做,現在卻總是會在她沒注意的時候就將袖子挽起來。
還有領口,總是解開兩顆扣子。
“他說話時停頓的時間也變長了。”
手機里傳出了一個懶洋洋的女聲“楚小姐,現在是周六早上八點五十,你有沒有你至今單身會不會是因為你并不會享受生活這么美好的周末連個懶覺都不睡哈你那個朋友是不是戀愛了”
心跳了一下。
楚上青否認“沒有,他現在還沒有喜歡的人。”
“那也是荷爾蒙分泌旺盛,對性的渴望在主導他的思維,讓他下意識變得與眾不同。”女人笑著說,“換言之,他思春了。”
楚上青突然想起這位心理醫生也是弗洛伊德的信徒,總覺得性就能解決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心理問題。
如果是從前,楚上青會嗤之以鼻。
可是她不久前剛知道傅南商可能會在一段時間之后為了一個女孩兒瘋魔癡傻。
她也有些不確定起來。
“這種影響,會到什么地步”
“哈哈哈。”女人笑了,“楚小姐,我知道你一直把理性看得重于感性,可情殺占所有謀殺訴訟比例的百分之三十,人對性的渴望在激素的影響下控制了大腦,什么事兒干不出來你不會,不代表別人不會。”
是的,我不會。
掛掉電話,楚上青對自己說。
傅南商從檢查室出來,就看見她低頭看著手機,手機的屏幕是暗的。
永遠筆直的脊背輕輕抵在了醫院的墻上,像是剛剛丟失了什么找不回來的東西。
讓人無端會想起弄丟了氣球的小孩子。
“楚上青。”
楚上青抬起頭。
看著傅南商向自己走來。
這個男人,會愛上一個女孩兒。
然后為了這個女孩兒,變成另外一副模樣。
她看過他成千上萬次的背影,終究有一次,她要看他離開有自己的世界去擁抱別人。
七年來的無數瞬間似乎在她身后成了一個影子,在她身后,要將她拉入情緒沉淪的深淵。
可楚上青選擇挺直自己的腰。
她是楚上青。
幸好她是。
發絲遮蓋臉頰,她用手指掠開,露出的是笑容。
周一的早上,楚上青是捧著上百頁文件走進董事長辦公室的。
步伐堅定,一如既往
“老板,我們要趕在你腦子出問題之前搞定這個十二個項目和二十一份投資意向”
傅南商“”
作者有話要說有些過于信奉弗洛伊德的醫生是這樣的
查了幾個檢察院的數據,選了最小值,沒啥參考價值,瞎看看就行。感謝在2022022322:40:412022022423:58:2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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