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藁san“不是你還能是誰,這還有別人嗎”說著男子還得意的向周圍拱了拱手。
“是那個齊公子,煉器師齊豐的兒子。”
“他又出來訛人來了。”
“這女人面生啊,是外地的吧本地人都知道這齊公子是個什么德行,都躲著他呢。”
“你可少說兩句吧,不然他爹”
樊蕪聽到了圍觀者的竊竊私語,知道了男子的身份。
樊蕪笑了笑,走上前“齊公子是吧,你爹和你享受著許家的供奉,但你爹突然不給許家供給靈器了。
在許家營,你又如此囂張,看來是找了新的靠山了”
“我爹和許家營的事與你何干”齊公子不屑一顧道。
樊蕪看著眼前這個連遠游境都不到的家伙,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她自下山以來,遇到的人,大多是遠游境,甚至還有天尊;遇到的妖,不是相當于遠游境的五六級妖族就是七級天君。
看到這個境界如此低的家伙挑釁自己,樊蕪竟然感覺很好笑。
“哈哈哈”樊蕪真的笑了。
“老女人,你笑什么”
樊蕪的笑凝固在臉上。
她忘了,她的生機還未補足,如今頭發花白皮膚松弛,并非年輕貌美的模樣。
她突然想起來自己身穿夕照霞衣手持紅拂臭美的事情
幸好當時沒有別人看到
此時是如此慶幸自己沒照鏡子,不然怕是當場暴走了。
“你爹呢”說她老,那她就要倚老賣老一把
找、家、長。
“你”齊壽上下打量著樊蕪,“嘖嘖嘖,你也太老了,我爹可看不上你。”
樊蕪一口氣差點沒上來,看著他欠揍的樣子。
垂在一側的手握拳,出拳。
齊壽腦袋嗡的一下子躺在了地上。
那一瞬間,他真的找不到北了。
嘩啦啦,鎖魂指鏈將齊壽鎖了個結結實實,齊壽掙了掙,沒掙開。
顧不上鼻孔里流出來的血,道“你敢綁我知道我爹是誰嗎
我爹是煉器師
你打我還綁了我,你這是在打我爹的臉,你還想不想讓他煉器了
啊我告訴你,你趕緊放了我,不然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行了,別啰嗦了,看看誰認識你爹,讓他來找我贖人吧。”
樊蕪回頭看了看,指著門后對著齊壽和圍觀者說道
“就這了。讓齊豐來找我贖他兒子。”
說完拉著齊壽進了客棧內,開了一間修行院子,等著齊豐上門。
“什么”齊豐聽得來人的話啪的拍在桌子上。
隨即他仿佛想到了什么,緩緩的坐了回去,“你可知那女人是什么來歷。”
“哎呀,齊大師,我哪管的上她什么來歷啊,看著您兒子受委屈,我第一時間就來告知您啦。”跪地的猥瑣男子,一臉急切,仿佛齊壽是他的親兒子一般。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齊豐揮揮手,示意來人下去。
此時跪地男子的臉色瞬間變換,從焦急變得諂媚,“齊大師,您看”他搓著手,似乎充滿了為難。
齊豐瞥了他一眼淡漠道“這一塊下品靈石給你做報酬吧。”
“哎多謝齊大師,小的告退。”
齊豐忐忑不安,在屋子里轉了幾圈,終是按耐不住前去會見樊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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