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珥沒有再回復過她任何消息,她不知道司珥到底會不會來,那首歌司珥能聽到嗎
“到時間了。”林棠緊張地直搓手,跑過來喊道。
“走吧。”商令玨戴好耳返,和隊友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一步一步往舞臺走去。
聽見外面有人高喊著她們的名字,商令玨深吸了一口氣,帶著隊友走了出去。
幽暗的舞臺上,她只能看見臺下由熒光棒匯成的一片光幕,如同星空游蕩,照亮宇宙。
這次的演唱會是現場直播,公司真的給她們找來了好幾百人捧場,臺下的“粉絲”盡職盡責地熱情尖叫著。
“這就是所謂的走花路嗎”
林棠一知半解的話語引來祁檬的一聲嘲笑。
“管他呢,”夏之蕭淡淡說道,“走自己的路就好。”
走自己的路。商令玨忽然心有所感,本來她以為自己這一生大概會在金色的歌劇院里拉著小提琴。
然后等天黑了,換上朋克造型,去燈光閃爍不定的地下酒吧,彈著不插電的吉他唱一整晚的垃圾樂。
但是從今天起,她的人生徹底改變了。不,不對,確切地說,是從遇見司珥的那天起。
想到這里,商令玨回過頭去,跟夏之蕭、林棠對視過后,便沉浸在音樂的前奏聲,循著節拍,舞動起來。
有風揚起她的長發,露出耳尖的紅痣,仿如淬血的白玉,精致難馴。
那一刻,仿佛全世界的光都澆在了她身上,連同贊美與詆毀,她和她的隊友都會一并面對。
與此同時,演唱會門口,緩緩停下了一輛白色的保姆車。
“專門給你留了通道,”陳言拿著保溫杯走在前面,回頭看了眼還坐在位子上的司珥,說,“你也知道et是公司今年大力推的女團,還有商令玨也在,于情于理你都該去看看。”
長發被風吹亂,司珥漫不經心地撩開,剛殺青一部戲的她看起來有些疲憊,蒼白的唇色顯得一貫強勢美艷的人,有了一絲脆弱。
“我不去也沒什么,他們把掠影管得很好。”
“我的大總裁,就算你不在乎這點產業,來都來了,去看看你家小可愛吧。”
陳言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她知道司珥他們家的重心在于實業和金融,就算掠影娛樂每年的利潤可觀,他們司家也看不上。
“我最討厭來都來了這種話,”司珥揉揉跳疼的頭,心不在焉地說,“還不是你非拖著我來,不然我早回去休息了。”
“你家小布偶給你發了一堆消息,你都不回。她多期待你出現,你真的忍心讓她失望嗎”
“商令玨就是小孩子脾氣,之后哄一哄就行了,”司珥終于抬眼看了看那扇通往演唱會的門,她淡淡一笑,桃花眼里含著溫柔,“其實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