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幾天,敖銳澤都強忍著思念沒有去找夏景曜,而是專心養起了身體。
所以賑災的事情也都交給夏景曜他們了。
在他們的幫助下,征召力夫,掩埋尸體以避免引發瘟疫,修復官道,清掃各州縣城淤泥等事宜很快就走上了正軌。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敖銳澤雖然忍住了,奶團子卻沒忍住。
“不怪我沒底線,只怪我老婆長得太好看。”
它直接把神識放了出去。
“十二點了,老婆還在處理公務。”
“老婆居然怕黑,晚上睡覺都要點著蠟燭一定是那個小妾虐待他的事情給他造成了心理陰影。”
“老婆中午又沒有好好吃飯。”
聽到這里,敖銳澤哪里還坐得住。
他忍不住叫來太監屈伋“讓小廚房做一道回鍋肉和一道酸菜魚給衛國公送去。”
想到這里,他又擔心小廚房做的菜不合夏景曜的胃口。
“算了,我親自去做。”
“什么”
聽見這話,太監屈伋直接就愣住了。
收到食盒的夏景曜也愣住了。
“安王命人送來的”
負責將食盒送過去的那名侍衛只說道“是。”
“既然東西已經送到,那卑職就先回去復命了。”
等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了拐角處,就又有一名奴仆模樣打扮的人腳步匆匆地走了進來,然后附到夏景曜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夏景曜的目光瞬間就又落到了面前的那個食盒上“你是說,這里面的菜是安王親自做的”
那人畢恭畢敬的回道“是。”
“有趣。”
夏景曜一臉玩味道“這位安王以前每次見到我的時候,都視我為蠅營狗茍,恨不得用亂棍將我從大皇子身邊打走。”
只因為那位安王覺得,大皇子已有妻妾子嗣,他卻還對大皇子糾纏不清,不僅有礙大皇子妻妾和睦,更有損大皇子的名譽。
“可是現在,他竟給我送起了飯食”
是什么讓安王對他的態度發生了這么大的改變
說到這里,夏景曜笑了,只是那股笑意并不達眼底就是了。
他悠悠說道“看來我們的這位安王是真的靜極思動了。”
只是僅憑著幾道菜就想收買他
該說這位安王的手段太過稚嫩,還是該說這位安王也未免太小瞧于他了。
不過他突然有些好奇,安王和他的那位大皇子兄長為了爭奪皇位兄弟相殘會是什么樣子。
那場面一定很精彩吧
想到這里,夏景曜轉頭吩咐道“去告訴安王,就說他送來的飯菜很美味,我很喜歡。”
那名奴仆模樣打扮的人當即回道“是。”
說完,他就彎腰退了下去。
夏景曜也隨即收回了視線,繼續翻看面前的賬冊。
只是或許是出于好奇,又或者是出于其他方面的原因,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了旁邊的食盒上。
他手中動作一頓,最終還是沒忍住,橫起手中的毛筆,用筆頭挑開了食盒上的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