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關系,睡都睡了,夏景曜還能把他踹了不成
所以穿好衣服,敖銳澤就直接拉開了房門,不顧外面的那些國公府的仆從異樣的目光,大步朝外走去。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前腳離開,后腳夏景曜就睜開了雙眼。
聽見房間里的動靜,管家當即帶著一眾仆從走了進來。
看到夏景曜脖子上的吻痕,管家老臉一紅,一遍將擦臉的布巾遞給他,一邊忍不住問道“公爺,您到底是怎么想的”
聽見這話,夏景曜擦臉的動作一頓。
現在冷靜下來之后,他承認自己當時的確是被鬼敖銳澤迷了心竅了。
但是要說后悔
這個還真沒有。
畢竟他的確享受到了。
而且敖銳澤的滋味也真的很不錯。
最主要的是,他原本也沒打算放過敖銳澤。
現在只不過是把時間提前了那么億點。
想到這里,夏景曜只說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數。”
說完,他頓了頓“等我玩厭了他之后,就會把他踹掉的。”
對于夏景曜來說,且不說他和安王一家還隔著深仇大恨,就算他和安王一家無冤無仇,他也不會真的跟一個皇子王孫攪和到一起去的,畢竟想想也知道,這是一件不可能會有結果的事情。
雖然敖銳澤的滋味真的很不錯。
管家“”
一時之記間,他也不知道是該說夏景曜過于的開放了,還是該可憐那位安王。
敖銳澤這邊,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就回到了福州城。
像是想起了什么,他這才把奶團子放了出來。
一跟敖銳澤聯系上,奶團子就迫不及待道“怎么回事,我怎么又斷線了”
它只以為自己是又掉線了,就跟上個世界敖銳澤和鐘池剛談戀愛那會兒,它突然就跟敖銳澤失去了聯系一樣。
畢竟它是個野生系統,有點bug也很正常。
話音未落,奶團子的注意力就落在了敖銳澤容光煥發的臉上“咦,你這是干什么去了,這么高興”
敖銳澤“”
他想了想,只說道“工部的人到了,金礦那邊馬上就可以開始采挖了,煮鹽的事情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畢竟總不能告訴奶團子,是因為他剛剛睡了它老婆吧
聽見這話,奶團子的注意力果然直接就被轉移了“太好了。”
“那還愣著干什么,我們現在就去金礦看看”
接下來的日子如同流水般過去。
敖銳澤是十月下旬到的福州。
三天后,一眾工部官員和工部招募的工匠抵達福州城。
五天后,工部在福州當地招募的兩千曠工全部到位。
第二天也就是十月的最后一天,金礦正式開始投產,當天產出黃金兩斤零三兩一錢。
十一月,金礦的黃金產量開始平穩上升,最后穩定在了日產量七十斤這個數字上。
與此同時,夏景曜奉旨招募的福州護礦營五千士兵也全部到位。
十二月下旬,夏景曜將剩下的軍務悉數交給副手之后,帶兵護送敖銳澤與一眾工部官員前往章州昭縣。
十二月初,敖銳澤率領一眾工匠在昭縣的天然氣礦礦區挖出了一千余個天然氣孔,點燃后,可晝夜不停熬煮食鹽。
同時,五千鹽戶全部招募完成。
從立縣至昭縣的海水運輸管道和海水凈化設施也全部建設完成。
十二月中旬,昭縣鹽場開始投入使用,預計日產食鹽一百三十萬斤,年產食鹽約五億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