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道:“娘子,我剛才只是隨口說說而已。男人的話怎么能當真呢?寧可相信百歲老翁出軌,也別相信男人這張嘴啊。”
木蘭無奈看著丈夫這張漂亮之極的面孔,很難相信這張英俊的面孔下能夠容納得下這么厚的臉皮?
“吃飯!”木蘭離開沈浪的魔爪,來到桌子上吃飯。
木蘭肯定,若不是見沈浪長得這么帥的份上,她已經動手開揍了。
吃過飯后,木蘭簡單洗漱,將玉齒清洗得干干凈凈,又喝了一口玫瑰花露含在嘴里。
頓時,滿嘴生相。
然后,她又穿上了甲胄。
“娘子,這大晚上的你要去哪啊?”沈浪問道。
木蘭道:“率領騎兵巡夜,巡邏海岸線。”
沈浪心疼了。
木蘭道:“夫君你呆在家里,不要惹禍呀。”
……
世子房間內,他正在接受補課。
算術課。
科舉不考算術,所以盡管算術在君子六藝之一,但大部分書生都怎么學習的。
反而貴族家卻對這門課非常重視,尤其是有封地的老牌貴族,因為確實非常實用,也能夠讓人變得聰明。
世子金木聰嘆息道:“許老師,你說我的日子怎么就那么難啊?以前爹娘打我還有理由,現在連理由都不找了。”
他口中的許老師,名叫許文昭,是玄武城最有名的算術大師。
這位許文昭在伯爵府的分量很重,不僅僅是金木蘭和金木聰的算術老師,而且還負責整個伯爵府的金錢物資結算,貿易往來等等。
他算是伯爵大人的幕僚之一,也是伯爵府的實權大管事,負責整個賬房二十幾年了。
“許老師,你說我會不會不是我爹娘親生的啊?”世子問道。
許文昭優雅一笑,繼續一絲不茍地進行他的工作。
他的工作很重要,伯爵府封地的產出以及對外的才買,所有的金錢往來都要通過他做賬。
所以在伯爵府,也算位高權重。
許文昭停下筆,腦子里面浮現沈浪的面孔,頓時目中閃過意思陰霾。
誰攔我的路,就是敵人!
猶豫了片刻,許文昭道:“世子,伯爵大人打你,是因為沈浪。”
世子驚聲道:“為什么?”
許文昭道:“沈浪名聲不好,偷了徐家的錢財,調戲徐家的侍女被趕出來了,結果又來入贅伯爵府。因為是木蘭小姐親自挑選,所以伯爵大人無法拒絕。他心中煩悶,怪你沒有出息,才會讓木蘭小姐嫁給這樣一個聲名狼藉之人,所以前幾天才會打你。”
世子金木聰猛地做起來,道:“原來如此啊!”
許文昭又道:“伯爵大人今天再次打你,是因為沈浪進賭場敗壞了伯爵府名聲,但是他又贏了田橫,而且畢竟是上門女婿,伯爵大人不好打他,所以把氣發泄在世子您的頭上。”
世子大怒,猛地站起道:“好啊,我可找到挨打的罪魁禍首了啊,原來是因為這個混蛋啊。”
就在此時,許文昭邊上的書童道:“對了世子,我今天還看到冰兒在偷偷哭,問她怎么了也不說。”
世子更加憤怒道:“肯定是因為沈浪,他之前就調戲徐家的侍女,現在又來調戲我家的侍女?你區區一個鄉下的破落戶竟然敢欺負到小爺頭上來了,我絕不放過你。”
然后,世子猛地朝外面沖了出去。
“沈浪,小爺我一定要將你打出屎來。”
接著,世子問道:“沈浪武功怎么樣?”
許文昭道:“不會武功,手無縛雞之力,走幾步路都氣喘吁吁。”
世子膽氣大壯,怒發沖冠,吼道:“來人,跟我去辦事,干他。”
然后,氣急敗壞的世子金木聰帶著十幾人,怒氣沖沖朝著沈浪的院子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