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貼的肌膚如觸電般伴隨著一絲絲的刺痛,容素素羞愧難當,奈何就是掙脫不掉男人的勁道。
“這就又委屈了?容素素,我問你,除了我,可還有旁的男人?”
只是單純的捉弄,卻不知自己心里早已介意,介意那小大夫的存在,按理說容素素在顧府閉門不出,二門不邁,怎會有機會認識旁的男子。
認識多久了?為何認識?容素素對他又是怎樣的感情?
按照薛默的說詞,二人很是相熟,不僅互叫名字,舉止勝是親熱,不是一般的大夫和看病的關系。
這些懷疑如針扎在薛韶鋒心上,不碰無礙,一碰隱隱作痛,不要命,卻難受。
薛韶鋒凝視著容素素姣好的面容,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紅顏禍水,果真沒錯。
哼…
何時,他對這女人的事情放在心上了?
不,不是放在心上,只是誰叫她嫁給了自己,一日不離,她便是自己的妻。
“容素素,回答我。”
回答,回答什么?
容素素被問的一臉茫然,什么叫除了他之外,可還有旁的男人?
別說其他男人了,就他這個名義上的相公也不是屬于她容素素的吧?
“容素素,說話。”
薛韶鋒雙目泛紅,怒火中燒,身下的女人一次次的挑戰自己,這是不能容許的。
容素素的下顎再一次受挫,可她不是逆來順受的主,一次是她不注意,二次是她太掉以輕心,那第三次,別逗了。
忍著痛楚,容素素扭頭掙脫鐵掌,一甩頭張口咬上那罪惡深重的虎口,就是它,叫它欺負,叫它囂張。
“嘶…”
才喊出口的痛感,下一瞬被薛韶鋒吞入喉嚨深沉,真是伶牙俐齒的臭丫頭,膽敢咬他?
容素素的牙齒很銳利,因為生氣的關系,咬得很用力,所以很快嘴里嘗到一股子腥甜,一想到這是阿虎的血,容素素瞳孔在放大。
這是他的地盤,想捏死她那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偏偏她還不知死活,一想到男人非她所看到的身份,立刻收起張牙舞爪。
嘴巴一松開,扯出曖昧的銀絲,小巧的嘴唇因為沾了薛韶鋒的血,甚是妖艷,美目一轉,又是害怕,又是羞澀,落在薛韶鋒眼里是何等的美麗。
美人見多了,大多數都是木頭美人,嘴角染血的美人,倒是第一次見,薛韶鋒的喉結不自覺的滾動著。
然,容素素卻心不在焉,后知后覺發現咬得太用力了,腮幫子都疼,手腳依舊在他人壓制下,不甘心地別過臉,迫切想要活動下嘴巴。
“容素素,看我。”
薛韶鋒只覺得口干舌燥,身體莫名發燙,心頭更是被什么牽引著,甚是不舒服,他要一個答案。
命令似的口吻,正是容素素最抵觸的,她可是在人人平等的教育下長大的,誰比誰高貴啊?
“不看,李虎你以為你是誰,我連四品大官的爹都不要,連想跟我當朋友的洛王也不睬,我會聽你的?想都別想。”
容素素的臉被薛韶鋒的鐵手板正,抵不過男人的力量,只能閉眼,說了不看就是不看,這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不想是嗎?我倒要瞧瞧是誰能夠犟得過誰,容素素,你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天,知道嗎?”
不知道,容素素也不想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為什么這男人不管是容貌還是氣勢都在發生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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