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榮姨娘猛地回頭,卻不知眼下她不再是那個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顧家女主人。
臉腫脹如豬頭,青絲凌亂,口中帶血,身上華貴的衣服早已邋遢不堪,就她現在的尊容,顧大人看一眼就算是萬幸。
“嘔…”
果真,顧大人差點吐了。
這哪兒還是夜夜摟在懷里的女人,榮姨娘這一轉身,這一回頭,徹底斷了自己的恩寵。
“夫君,你怎么了?”
榮姨娘只當顧大人身體不適,正準備忍著身體的疼痛爬起來,顧大人閉眼就是一腳,將人踢到,急急地后退了好幾步。
喘著粗氣,厭惡著:“閉嘴,別再讓我聽到你喊夫君,好好在此閉門思過,等你什么時候真心悔過了,再見我。”
見?怎么可能那么輕易。
顧大人轉身瀟灑離去,榮姨娘這回是真的心死如燈滅,眼巴巴地瞧著搖曳的大門,那露出來的一片天空,竟是那么的灰沉沉,好像隨時要下雨。
顧大人“看望”榮姨娘的消息在府上不脛而走,最高興的莫過于榮姨娘的一雙兒女,顧紫妍被禁足,顧士杰卻是自由之身,歡喜雀躍地跑來,向顧大人請安。
“父親大人。”
半道上,顧大人被顧士杰攔了去路,冠冕堂皇的請安,顧大人根本不買賬,若是以前,還能父慈子孝,此時,剛剛打了他的母親,沒法樂呵呵的面對他。
“嗯,近來無事可做嗎?”顧大人將不悅寫在臉上。
顧士杰的喜悅突然被沖刷掉,和想象得不一樣,既然父親愿意見母親,那不應該是一家團聚,和樂融融嗎?
有別于剛剛的喜悅,顧士杰一個拱手行民見官之禮,對于父子而言,這禮重了些。顧大人不自然地別開臉,畢竟是自己唯一的兒子,不能太苛責。
“去讀書吧,父親還指著你光宗耀祖,光耀門楣呢。”
話雖如此,顧大人眼里卻生出嫌隙來,以往不覺得怎么,但是現在看來這唯一的兒子從小粘著榮氏,整日游手好閑,出入煙花之地,說是舉辦什么詩詞歌賦,與志同道合之輩暢談人生,難道不是附庸風雅嗎?
唉…
“父親,不知母親做錯了什么,只是母親身子一向孱弱,又被禁足多日,父親可否開恩。”
不知顧大人心中所想,顧士杰犯了大忌,一心想著院中受苦的榮姨娘,孝子之心泛濫,低著腦袋求情。
“放肆,混賬東西,母親二字也是榮氏配叫的?她只是個妾,就是說破了天,那也只是個姨娘,你的母親只能是我的原配容氏,給我記住了,再喊錯,就跟你那不爭氣的姐姐一起被禁足吧。”
剛想著他不務正業,與婦人粘的太近,眼下就犯忌諱,果然是榮氏這個上不了臺面的姨娘教出來的,唯一的兒子就是這等婦人之仁?
顧大人悔的腸子都青了,為什么容蓉不給他生個兒子再走,待他百年之后,這顧府可得怎么辦啊。
“滾,讀書去,再給我知道你跟旁人去鬼混,我打斷你的腿。”顧大人摔袖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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