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好容易升起來的溫熱一下子又涼了回去,她心底自嘲的一笑。
“少奶奶,我幫您處理吧?”樸閔已經把藥箱都備好了。
她點了一下頭,沉默的進了客廳,任由樸閔伺候著。
“這才一天,怎么還長膿了?”樸閔擔憂的皺著眉,也看不出來深不深。
官淺予看著她把膿擠出來的,疼得只擰眉,但始終沒坑聲。
弄完才淡淡的一句:“不礙事,你去睡吧。”
太晚了,她累了一天,卸了妝倒頭就睡。
第二天起來,宴西聿還沒走。
她下樓的時候,他在客廳,見她下來,起身往餐廳走。
不知怎么的,官淺予突然就不想吃早飯了,不知道他這樣特意等她是做給誰看?
宴夫人又不在。
她寧愿他依舊冷漠,也不是這樣演戲。
“沒作夠?”身后卻傳來男人陰沉的諷刺。
可能他覺得,她昨天不吃早餐,昨晚不想回家,都是作給他看的而已。
“我不餓。”她看了他。
“進去吃飯。”宴西聿只是冷淡的睨著她,“別讓我說第二遍。”
官淺予試圖聽而不聞,但是腳步剛動了動,就被男人捉住手腕帶進了餐廳,塞到椅子上。
沒什么溫柔可言,這是他一貫的作風。
其實她真的不餓,睡眠不足導致食欲匱乏,最后勉強喝了半碗粥,吃了個煎蛋。
剛準備走,男人又把一個碗放到了她面前,冷聲,“喝完。”
樸閔在一旁解釋,“先生特地吩咐煮了姜湯。”
“……”她不知道該是什么反應。
她淋雨都過去一天了,才喝姜湯?
不過,知道胳膊擰不過大腿,她還是喝了。
宴西聿沒再黑著臉,只起身說了一句:“上車。”
他送她?
官淺予拒絕了,“我打車過去。”
男人已經拿了車鑰匙自己出去了,很明顯的不容置喙。
于是她又坐在了他車上。
說起來,私底下,他從來不會單獨載她的,以至于坐在他車里,官淺予覺得不自在,只能一路看風景。
逐漸的發覺路線不對,“去哪里?”
宴西聿也不回答,不多會兒,車子停在了北城醫院門口。
沒有預約,他直接帶著她一路上樓,然后找了某個她不認識的醫生。
“給她打個破傷風。”男人淡漠的嗓音。
官淺予不知道該是什么反應,她不清楚他這算不算在關心她,至少以前,哪怕她發燒快死掉,他都不會看一眼。
當然,她差一點又沉浸于他的關懷時,出了醫院,終于聽他說:“自己打車,我很忙。”
然后把她扔在路邊了。
官淺予反而笑了一下,這才是他的作風。
那些天,他好像確實很忙。
她也很忙。
宴夫人游玩回來了,不過沒像他說的來宴公館。
官淺予的酒店處于旺季,這一忙,直接到了月底,那時候她才后知后覺。
這個月例假是不是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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