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郁行更是氣夠嗆,“那我怎么知道你說給她吃?再說,沒有就能用嗎?萬一她排斥或者過敏直接死了呢你想過沒有?”
“她會死?”宴西聿冷笑,好像覺得這世上誰死都熬不到官淺予這種壞女人。
白郁行擰著眉扶額,又看著他。
“你真的快魔怔了阿聿。”聲音略微的無奈,“又何苦這么傷害她呢?你能碰她,至少說明她有值得的地方……”
“你確定我碰她不是因為她夠下作?”宴西聿冷哼。
“反正你爽了是事實,不然你怎么不出去找個女人,或者一缸冰水淹死自己?”
白郁行撇撇嘴,看了他。
又忽然道:“你這是覺得自己有愧于喬愛,所以不折磨她,怕顯不出對喬愛的深情?”
“你就沒想過這樣對官淺予多薄情?”
宴西聿微微瞇了眼,煩躁中,似乎有些惱羞成怒,“我是否薄情輪不到別人評判,我可以、也應該對全世界薄情,除了喬愛。”
白郁行忽然失笑,“你現在到底清楚你心里裝的是誰么?”
“還不夠清楚?”宴西聿視線凌厲的掃過來。
白郁行笑著搖頭,“有時候你越想證明的東西,越說明……”
說明可能不知覺中已經淡去了。
算了,看著宴西聿那副神色,白郁行不再繼續往下說。
只是道:“如果實在不行,就去離婚,其實你也并非離不了這個婚,不是么?”
宴西聿冷笑。
薄唇輕扯,“怎么?同情起一個施暴者了?看上她了?”
白郁行火了,“你TM是兄弟別往我頭上扣屎盆子!我只看到人家官淺予這一年對你用盡心思、受盡委屈。”
說起來,白郁行是真的沒想通,就官淺予這種千金大小姐,她是怎么可能做出綁架喬愛那種事的呢?
并不是說她不敢。
相反,官淺予在北城出了名的聰明清高,她大概根本不屑于這種下三濫手段?
……
這一晚,過得很漫長,至少對官淺予來說。
因為她害怕又流血。
還好,半夜幾次查看都沒有,她終于可以安心的睡一會兒。
早上,她自然是起晚了,看了一眼時間已經遲到了,雖然是房務部經理,但也不是什么大官,趕忙拿了手機想請個假。
結果電話打到DM那兒,那邊的人笑了笑,“已經請過啦,你直接周四再過來。”
也就是休息三天。
“請過了?”她不明所以。
DM道:“你老公親自張的金口我還能不批?”
放下電話,官淺予卻絲毫被關心的喜悅都沒有。
相反,想到他昨晚的行為,她到現在都心有余悸,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什么。
一想到這里,她急匆匆的起來,洗漱完直接下樓準備去醫院。
但是,宴西聿大概是聽到她下樓了,剛好的攔截在樓梯口。
目光冷冷淡淡,嗓音亦是毫無起伏,又不容置疑的命令,“吃早餐。”
官淺予現在不想看到他,不想跟他說話,她選擇繞過他。
但男人腿長,邁了一步又一次輕而易舉的將她攔住,嗓音已經略微有些陰郁,“我再說一次,去吃早飯!”
她抬頭看了他,眼底的血絲還沒散,滿是諷刺,“又有什么陰招要用在我身上么?”
“那你直接一點,不用假裝關心我這么麻煩。”
【作者有話說】
還是我們行行看得透徹啊!行行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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