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后一面。
白郁行也是一臉懵逼,“什么怎么了?我不知道啊,昨天打聽了一下說等著手術就行。”
宴西聿下顎收緊,“姓陳的不肯批藥。”
白郁行似乎有點吃驚,從床上坐了起來,“什么意思?你今晚不是親自找姓陳的了?他還是不肯批?”
宴西聿沉默了得有兩秒。
作為他的老鐵,白郁行一下子就感覺出來了,道:“可以批?但是他要條件,跟你提什么條件了?”
宴西聿也沒有回答,只是狠狠的低咒了一聲。
道:“他老婆孩子在澳洲度假是么?”
白郁行眉頭緊了緊,“你……要干嘛?”
白郁行是最了解他的人了,能讓他怒到要通過動陳局長的老婆孩子逼他批藥,那說明……
姓陳的提出了足夠讓宴西聿動怒的條件。
事實確實如此。
雖然宴西聿自己都不承認,剛剛在電梯口碰到官淺予自己送上門,甚至主動叫住姓陳的時候,他不知從哪來的憤怒。
就在官淺予上來的前幾分鐘,宴西聿聽著姓陳的將條件說完。
起初,姓陳的說得挺隱晦。
宴西聿薄唇略微勾了一下,“陳局長不妨直截了當的說,這里沒有外人,大家也都是男人,生意人,無妨。”
陳局長看了看他,才道:“那我就直說了。”
然后道:“給官柏春批藥也可以,不過,我聽說他有個女兒可以說是國色天香,北城名媛圈的女人暗地里最嫉妒她的美貌,我想嘗個鮮!”
宴西聿捏著酒杯的指節無聲的收緊,面上卻依舊一如往常,甚至嘴角扯出了幾分笑意。
笑中刻著冷譎。
“是么?”男人唇畔碰了碰。
他也會無數次會想起碰她的兩個夜晚,包括此刻,腦子里閃過的都是那種清晰的蝕骨。
“陳局長怎么這么肯定我能把官淺予給你送到床上?”宴西聿聽起來漫不經心的調調。
陳局長笑了一下。
道:“宴總是個大忙人,但是竟然能為了官柏春的藥私底下親自找我,那自然是什么辦法都肯想的?”
宴西聿勾了勾唇,沒說話。
他是根本沒想到姓陳的竟然會提出這樣的條件。
更沒想到那時候官淺予會剛好找上來。
如果姓陳的足夠霸道,剛好官淺予那個模樣、著急用藥可以不惜一切代價,保不齊當場就被姓陳的當做盤中餐硬來!
所以宴西聿才一下子怒氣沖腦,直接將她從姓陳的身邊扯了過來。
她碰姓陳的一下衣袖,宴西聿都覺得會臟了她!
青洋那時候人雖然在酒店外面候著,但兩人之間是通著耳麥的,所以知道姓陳的提了這樣的條件。
跟在宴西聿身邊這么多年,是人是鬼,青洋都見過,意識到這個時候太太不進去為好,所以那時候才快步進去提醒了一聲。
當然,這些,也只有宴西聿一個人知道。
此時,白郁行的電話還沒掛。
說了一句:“陳局長的老婆孩子我去接觸吧,你留在北城,官淺予她爸如果有個什么情況,她肯定撐不住。”
宴西聿低低的“嗯”了一聲,兩人這才結束通話。
白郁行也不睡了,連夜開始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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