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曹知光留下的這卷明代手書,我載著謝謝和小雪芙來到了瑰夏的小咖啡館。
吳醫生告訴我,等國慶放假結束,他就會帶著謝老師,去往那個遍布紅房子的山谷隱居。
在之后的時間里,就需要我代為照顧謝謝了。
后面這個決定,卻是謝謝自己做出來的。
兩個小家伙跟在薇薇身后忙碌著,我則和瑰夏說起了這幾天的遭遇。
只不過,我話剛開口,就在她的彈指間,靠在她的玉腿上沉沉睡去。
我這才知道,哪怕昏迷了兩天兩夜,自己依舊如此困乏。
當我重新睜開眼睛時,見到一雙幽深得泛藍的眸子,正深深地看著我。
“你之前一直都是單相抑郁,如果再這么下去,就會發展成為雙相抑郁。”這雙眸子的主人警告道,“雙相抑郁癥的臨床表現為情緒大起大落,躁狂,甚至易怒、仇視……”
“你如果不想被我趕出去,就應該真正平靜下來。”
說完,她看向已經蜷在兩邊的沙發上睡著的兩個小家伙,不言而喻。
“我知道了。”我低聲道。
“普通人出現抑郁癥狀,需要安慰和引導。關俞,你不是普通人,抑郁也好,喜悲愛憎也罷,你的身上,背負著太多的人和事,不想看到我們出事,你就必須戰勝自己,無論你、是、誰!”
“嗯!”我重重應了一聲,然后趁機坐起來,在她飽滿的雙唇上狠狠印了上去。
許久,我才依依不舍地分開,深情地說:“我會記住這種感覺的,一輩子都忘不了。”
瑰夏吹彈可破的白皙俏臉通紅,貝齒輕咬朱唇,那雙略帶桃花的微深大眼已然秋波迷蒙。
我嘿嘿一笑,起身將她抱了起來,躡手躡腳地上了樓梯。
折騰直到清晨。
不知為什么,每次和她在一起時,到了這個時候,我都會心生去意。
用手肘撐著身體,我側身凝視著已經熟睡過去的佳人,終究還是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輕輕一吻,然后悄然起身離開。
下樓準備叫醒兩個小家伙,沒想到黑暗中小雪芙正睜著那雙狐媚大眼,閃爍著不滿的光芒。
我豎起手指壓在嘴邊“噓”了一聲,然后輕聲說道:“走,吃大餐去。”
她的目光這才興奮起來。
我連著毯子抱起還在熟睡的謝謝,讓小雪芙開了后門,繞道回到停在巷子外邊的車上。
“小家伙,你真的想去嗎?”我習慣性地伸手揉了揉坐在副駕駛上的小雪芙的腦袋,輕聲問道。
小雪芙清澈的眸子里滿是堅定,她重重點頭,齜著小虎牙道:“要去,就是兩頓——不,三頓大餐也不換!”
“好,等回來之后,天天吃大餐!”我剛想哈哈大笑,卻被小家伙狠狠瞪了一眼,這才下意識看向后視鏡。
謝謝還在后座上睡覺呢,只好閉嘴。
也不嫌早,我給武斌打了個電話:“喂,兄弟,幫個忙,帶句話給廖建平,如果他還活著,而且還想活得稍微好一點,讓他來找我。”
我頓了頓,又殺氣凜然地道:“或者,我會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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