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照已有經驗,當場就使劍刺破,讓戰印吸收了里頭的記憶。
‘這就是千戰將戰印的力量?’李天照感覺到那種澎湃的超乎想像的力量,把他體印的力量對比的渺小的不值一提!
這才明白,也難怪山芊啟說體印沒有特意修煉的價值。原本就比百戰將戰印弱的多,跟千戰將的比起來,真的只剩下戰印絕技的實際意義了。
‘樵夫既然特別強調,體印我還是要持之以恒。每次擊殺百戰將體印都有力量涌入,該是我千殺之力在覺醒,所謂的千殺,也許就是要體印強到一定程度才會顯現!’李天照體驗這戰印力量,又在審視著千紋劍的劍身,覺得鍛造工藝,質感都超出百紋劍一大截。
本來他覺得百紋劍就很好了,這時候才發現,原來還可以把劍打造的更好。于是就忍不住猜想,難道萬戰將的萬紋劍還能更好?
可惜他就認識北風州萬戰將這一個人,也沒熟到能借人的劍來看,好奇也就只能放在心里。
賞罰殿殿長又讓人把山芊啟的百戰將戰印和百紋劍,以及功績文書等都交給李天照。
李天照看他要走,連忙收起千紋劍,說:“上一次我的功績文書因故沒有拿到,對于功績分配,一直心存疑問,希望能夠直接領了文書。”
賞罰殿殿長就讓人去找,等待的期間,千山城長知道李天照要做什么,就喊他到一旁,低聲說:“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惦記了,沒有憑據不可能改變。現在他們說到底有愧于你,將來你有事用的上時,他們必會按規矩盡力幫忙,作為償還。你非要追究,是把欠了你的幫手全變成了仇人,而且又于你毫無助益。”
“……有些人,我可以這么想。但那些陰謀設計,認都不認識的家伙侵占了我的獨功,我怎么能回以沉默?就算沒有憑據,我也要讓他們知道,占了我的功績就是侵占,拿不回來那也要背負這惡名,也要等著我李天照的反擊!我要是默許了,那不是告訴別人,我的功績誰想侵占就能來侵占了?”李天照說起來都惱火,雖然還沒看到功績文書,但其間狀況他也猜的差不多了。
“你已經是千戰將了,將來功績主要靠率領部眾,不再是上陣廝殺作為功績獲取手段了。現在你殺一個百戰將的功績,就如百戰將時殺一個十戰將那般少。一個人廝殺快,還是指揮許多百戰將一起殺敵積累功績快?”千山城城長推心置腹,他開始就想好了,雖然將來跟李天照功績各自獨立,但千山城本就有多個副城長,李天照好歹是自己人,當然該以合作共利作為基調。
“城長的好意我心領,千戰將的事情我本該聽城長的,但功績被侵占的問題,我絕不能沉默,沒討回來之前,也不會跟他們甘休!”李天照打定主意了,這事他在百山鎮都考慮那么久了,哪里還會被人勸動?
“御眾之法,首要基礎是與他們站在一起,與他們榮辱功績一同。你不舍得分給他們,如何能讓他們舍得分給你?你這般做法,無異于是眾矢之的。木秀于林風必摧之,與別的樹看似一樣高才是合眾,你需要的是茁壯根須和樹身,令自己越發不會倒,而不是長起來被風吹倒。”千山城城長很久沒這么費口舌了,通常就是關切,也就一句話點到為止,聽懂最好,聽不懂拉倒。旁人又不是他的子女般重要,說那么多做什么?
“木秀于林風必摧之,若我是山岳又如何?”李天照不接受這理念,他認為玄天武王本身的功績規則就是最令人奮勇積極,而且公正的方式。
他放著武王所定的規則不去遵循,卻要去接受這種大家一起混功績的各種潛規則?
千山城城長愕然以對……他知道李天照自信的甚至有些狂妄,卻還是沒想到,他如此自傲。
既然如此,那他再勸又有什么用?
賞罰殿的人靠留存的資料,重做了份功績文書,來時對殿長耳語說:“這份功績文書只有一次取用的記錄,也沒有說過丟失需要補。”
賞罰殿殿長閱歷豐富,本來就心里有數,聽了這話,基本確定了狀況。
李天照看了上面許多不認識的名字,卻分掉了最多的功勞。
最可恨的是,當時天蒼山俘虜的那個白衣女人,竟然變成是被另一群人所俘獲,他們望天村隊竟然是支援助力的算法。
“豈有此理!此事完全是我的獨功,這些根本不認識,在天蒼山不曾謀面的人,不但分功,還占去大頭!玄天武王治下,竟然能有這樣可惡的事情!”李天照回想當時情況,也就知道為什么要先把白衣女人送過去了。
賞罰殿殿長很淡定的聽他控訴,千山城長暗暗嘆息,此事他想幫也沒辦法,何況,他也不好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