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淵垂眸看著小布丁,笑著撇了一眼云扶月,從善如流的接話道:“是,你們留我一人在家,我會害怕。”
云小寶咬咬唇,看看云扶月,又看看夜凌淵,陷入了糾結中。
過了一會,他點點頭,戀戀不舍地放開云扶月:“那好,小寶在家照顧夜叔叔。”
兒子這么懂事,云扶月縱使對這個孩子的存在覺得別扭,也忍不住軟了一顆心,柔聲道:“乖,等娘回來,給你帶好吃的。”
云小寶雙眼一亮,又糾結了:“可是我們很窮,沒有錢……”
夜凌淵笑出聲:“你放心吧,你娘現在有的是錢。”
這兩日的相處,云扶月與夜凌淵的關系緩和不少,此刻聽他這么說,云扶月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這男人雖說身上有傷,渾身破爛,可真要說起富有,恐怕他才是最有錢的那個。
不說別的,單說夜凌淵腰間的那塊玉佩,看成色可比自己那四箱黃金值錢多了。
“你看我這玉佩做什么。”夜凌淵眨眨眼,捂住腰間,“這可是我全部的家當,你別惦記。”
云扶月翻了個白眼,沒有再理會他,囑咐了小寶幾句就出了門。
因著比武大賽開始的緣故,街道上人影紛雜,不時有百姓三兩成群,邊走邊議論著。
云扶月沒坐馬車,找個路人問了下位置,就大搖大擺地朝那方向走。如今她經脈盡毀,內力干涸如旱地,只能靠純粹的肉體上的力量與巧勁,經過半個時辰的行路,正好做了熱身。
此時報名已經進入尾聲,報名臺上,負責記錄的人懶洋洋地打著瞌睡,快要睡著了。
也在此時,一個人影前來,擋住了陽光。
“報名三十文,先把銅錢投入旁邊的箱子。”記錄人打了個哈欠,不耐煩地睜眼,隨即一愣。
眼前的女子背著陽光,一身布衣長裙,裙子上還滑稽地釘著幾個補丁,唯獨嘴角的淺笑讓人移不開眼。
“云家二小姐?”報名人驚詫,忍不住出聲,撓了撓頭,“二小姐,今兒是一年一度的比武大賽,您一個女子……”
“女子怎么了,女子就低人一等么?”云扶月墊了墊手里的錢袋,遞給報名人,“三十文,你數好了。”
見她堅持,報名的人也沒再多說,心里暗自嘀咕這二小姐自從出了事兒就變得唯唯諾諾,怎么今日一見,性子倒是外放了不少,好像……還漂亮了一點。
兩人的對話并未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就在報名人伸手接過云扶月的錢袋時,橫空忽而響起一道凌冽的鞭響,錢袋被生生打掉,“啪”地一聲掉落在地上。
這錢袋薄,來人用了十分的力道,好好的布袋就在落地的一瞬炸裂開來,里面的銅錢崩的到處都是。
頓時,四周的目光都朝此處望來。
“你云扶月算是個什么的東西,有娘生沒娘養的賤貨,也配參加比武大賽?”
一女聲慢慢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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