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賊,你又來戲耍于我!”江語詩先是一愣,隨即俏臉緋紅,一雙粉拳拼命敲打著他的雙肩,“分明無意于我,又為何要這般……這般……”
兩行清淚自她眼角緩緩滑落,嬌脆悅耳的嗓音之中,帶著絲絲哽咽。
“哪有戲耍你。”鐘文見她反應,知道先前的不作為和不表態,已經傷了美人的心,只好苦笑著道,“我是認真的。”
“你總是這樣,肆意撩撥,又一走了之。”江語詩玉臂一滯,又軟綿綿地滑落在他身上,梨花帶雨的臉蛋上,帶著一絲倔強,一絲委屈,“我江語詩何許人也,遭了輕賤,莫非還會不顧臉面的貼上來求你么?”
“……”鐘文沉吟良久,這才凝視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是我思慮不周,令你傷心了,對不住。”
“我、我傷什么心?”江語詩沒料到向來嬉皮笑臉的鐘文居然會表現出如此真摯的一面,不禁方寸大亂,眼神游移,口中兀自嘴硬道,“莫要自作多情了,追求本小姐的男人,可以從這里一直排到伏龍帝都,哪里輪得到你……唔……唔唔……”
話到中途,便再也無法繼續。
鐘文猛地湊過臉去,重重吻在了她嬌艷欲滴的櫻唇之上。
這一刻,江語詩只覺天旋地轉,山河易位,仿佛世界都要崩塌,感受到口中的溫熱氣息,她的大腦一片混沌,整個人幾乎就要融化,嬌軀如同軟泥般癱在鐘文身上,白玉般的柔荑由捶打轉為輕撫,最終無力地搭在對方肩頭,哪還有半分先前的氣勢?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終于緩緩分開,只是靜靜凝視著對方,誰都沒有說話,彌散在四周的柔情蜜意幾乎要滿溢出來了,這一刻,仿佛連空氣都化作粉紅色。
江語詩雙眸似水,波光瀲滟,小嘴微張,吐息如蘭,酥胸的起伏略微有些急促。
“傻妞,你嘴里怎么有股酒臭味?”鐘文舔了舔嘴唇,表情頗為沉醉,過了片刻,忽然問道,“是不是偷偷喝酒了?”
“你、你胡說!”江語詩明知他故意搞怪,卻還是羞得面紅耳赤,嬌嗔道,“你嘴里才是一股大蒜的味道,臭也臭死了……唔……”
鐘文的大口又一次罩了上去,直接剝奪了她反駁的能力。
前世有位哲人曾經說過,如果女朋友生氣了,千萬不要和她講道理,只要“吻她”就好了。
對于這句名人名言,他始終深信不疑,并且奉為圭臬,身體力行地實踐了不知道多少次,每一次都取得了不俗的成果。
這一次,自然也并不例外。
當他再次挪開嘴唇的時候,江語詩已經溫順得如同小貓一般,“嚶嚀”一聲,將嬌俏可人的臉蛋深深埋在他懷中,再也不愿抬起頭來,光潔如玉的脖頸處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粉色。
“我帶你去避避雨。”鐘文俯身在她耳旁細聲說了一句,隨即伸出舌頭,在她光潔可愛的耳垂上輕輕一舔。
“啊!”
江語詩嬌軀一顫,口中發出一聲輕呼,隨即將腦袋埋得更深,柔順地點了點頭道,“嗯。”
鐘文朗笑一聲,抱著江語詩柔弱無骨的嬌軀,足尖點地,縱身而起,直奔前方山林而去。
他才剛離開,原本兩人所在的位置,忽然發生了極其靈異的一幕。
也不知從哪里飄來一面造型古樸的銅鏡,來到地上那兩個青衣人上方停了下來,只見一道耀眼光芒自鏡面疾射而出,精準無誤地落在了兩個偷襲者身上。
這兩名“諸葛草堂”門人的身軀在光線照射下,竟然緩緩化作兩灘金色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