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渝質問玉留涯“那人留下的功法,是不是魔功”
玉留涯不屑“它有一絲魔氣的味道嗎扈暖身體里有一絲走火入魔嗎你還質問我,我倒要質問你,遭雷劈那樣可怕的事你非得讓個孩子看”
喬渝無言以對。
把人問住,玉留涯發過自己被驚嚇的火才說“若是換了別人這會兒就不是昏睡這么簡單。你的徒弟她怎么會發動那樣的大招”
喬渝果斷否定“她那點小修為肯定不可能。我覺得是雪虐風暴的問題。你確定玉簡是干凈的,沒有暗藏那人的靈力或者神識”
他怕極了他的小徒弟一覺醒來變成老妖怪。
他這樣說玉留涯也不敢肯定了,決定請大佬來看。
這一請,來了三位大佬,都是那天神識關注喬渝進階大動作的,對最后的雪龍卷也非常感興趣,特地來研究研究。
一研究,始終沒發現扈暖有什么不對,那么不對的只能是雪虐風暴功法。
“說不得真是那人的一絲殘念留在里頭惹來的異象。”
喬渝立即執禮“煩請三位前輩將那雪虐風暴從小徒身體里逼出。”
什么破功法,他根本就不稀罕,他徒弟也不稀罕那種破玩意兒。
三人為難“你應該看得出,那功法已經破碎成片融進她的神魂了。”
喬渝咬牙“是,所以有什么法子可消除”
三人都沒法子。
一個道“未必是壞事。她人不是沒事嗎可能那一絲殘念只是教授她,教授完畢就消散了。那人的東西不能說都是壞的,不然宗門怎么會留。”
另一個道“元嬰雷劫未傷害她分毫,以那人之能,一縷殘念完全可以抵擋。只有這個解釋才行得通。”
那一個便道“如此來看殘念倒是做了件好事,看來,是將小娃視作傳人了。”
喬渝悶悶,扈暖只是他的徒弟“始終是個隱患。”
都覺得是個隱患,可實在查不出哪里不對,只能以后觀望。
送走人,玉留涯轉頭安慰他“現在大家都羨慕嫉妒你有個為了你敢與天劫斗的徒弟。心里美吧”
關于這點,喬渝不能不美,再大的擔憂也壓不住瘋狂上揚的嘴角“這事不能讓更多人知道了。萬一外人知道小暖有此能,還不知會對她做出什么事來。”
玉留涯“我能不知道這個放心吧,那天在場的人我都囑咐到了,都起了誓。”
不要說起誓太嚴重,是這事不能細琢磨。一個煉氣二層的小弟子能發動那樣大招為什么因為朝華宗有那樣逆天的功法。朝華宗有讓煉氣初的弟子與天斗的逆天功法,這個消息一傳出去,會引起什么后果最直觀的,別說扈暖會被人搶,便是朝華宗其他的弟子出去一個也會被逮一個。這樣的后果只要是朝華宗的人就不能接受,所以玉留涯找去時,大家都痛快起了誓。不是給誰面子,是護佑宗門職責所在。
便是霜華這個不對付的,也重大局,跟冷偌都沒透過一句。
玉留涯說“幸好那天你發現不對及時換了地方,要不然人多眼雜不一定能捂住。”
想想又道“也幸好你讓扈暖去了,不然或者你真折在最后一道雷下。五九天雷,怎么會是五九”
喬渝皺著眉“可能是我壓制太久,真實修為過了元嬰初。”
玉留涯點頭“看來一味壓制修為會適得其反,這事我與大家商量商量,以后定個標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