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這種事情,建立聯系,在接觸的時候。表示歉意的同時送出幾個人情,一來二往,交情就有了。
這種套路他在主神空間的時候可是見多了。
那些國家高層在發現了他們這種超人類的時候,差不多都是這種套路。
關注利益的,用利益綁,重感情的,用人情綁,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只要不是審美觀有巨大差異,哪個國家都不缺漂亮妹子。
和原著里干一票就走的中州隊不同,言鼎可是好好的開發了他經歷的每一個劇情世界。
其中免不了和這類人接觸,早就有了經驗。
所以這種套路其實是套路不到他的。
如果不是臨時出了問題,他還真想好好的和這殺手小姐玩兒一玩兒。
只不過,電話那頭出了事的那個人實在是讓他不能夠視而不見。
打出租,面無表情的看著司機繞了好幾圈的路。
他沒有催促。
只是在下車的時候免費的給這位司機做了一個手術。
手術很簡單。
其實也不能算是手術,只不過是用銀針為他做了一組針灸。
銀針的尾部顫顫巍巍,每一根銀針都在以不同的頻率顫動,這種震動順著銀針刺激著穴道,讓他的身體機能運轉發生了一絲微妙的改變。
其實也沒什么,只不過是讓他亢奮半個月的時間。
這段時間里,哪怕是最輕微的刺激都能讓他一瀉千里。
持續半個月之后,足夠讓他感覺身體被徹底榨干。
重新補起來的錢差不多就是他多繞那么幾圈車費的……五倍左右。
他做事很公道的。
言鼎一分不少的把車費給了這位車主,在他驚恐的表情下拔下了身上的銀針。
在紐約打出租貴的要死,每個月哪怕只有十天打出租,所需要的花費也不是一般人能夠無視的,甚至夸張的說,只要貸款買上一輛還算不錯的車,單說每個月的貸款的話,和每個月十天打出租的花費其實差不多。
但是言鼎從不在意這些,他開醫館為人治病的這段經歷,不過是無奈之舉。
掙錢其實不能算他的目的。
一切的緣由,都要和他即將要來見的這個人有著莫大的關系。
言鼎下了出租車之后,走進了一條陰暗的小胡同,小胡同的盡頭,明明沒有絲毫光源,外界的光線也照不到這里,言鼎也沒有使用光源照明。
但還是有一個明晃晃的東西讓周圍的一切纖毫畢現。
但是這個發光物的中間卻有著九個成九宮型排列的黑點。
“功率調低點,晃眼。”言鼎面無表情的開口說道,那個發光物體聽了這句話之后發出的光線明顯的黯淡了幾分。
只是依舊明亮,甚至這光芒,還有著幾分令人心平氣和的氣息,仿佛能驅散人心中所有的黑暗。
“阿彌陀佛。施主這次來的比往日稍遲了些。可是有什么事情耽擱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施主切不可因我而罔顧他人性命。
如此便是貧僧的罪孽了。”仔細一看,那正光瓦亮的東西竟是一個和尚的光頭,光芒照射下,能夠清楚的看到一個面孔方正的和尚盤膝而坐,雙手合十,表情祥和。
一副大德高僧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