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段路并不長,中間幾百米還都是當街,其他路段也都是大路,人多眼雜的,根本就沒法下手。
只有一條背巷的回家捷徑,但是平常吳媽小妹也絕對不會去走”
聽到這里,杜蔚國頓時劍眉一跳,眼神一凝,抬起了手指,打斷了奎爺的敘述:
“等一下奎爺,小妹的這個奶媽,也就是吳媽,現在在哪”
奎爺語氣沉重:“吳媽的后腦遭受了重擊,直到現在還躺在醫院,沒有醒過來。”
雷娜此時皺了皺眉頭,沉聲問道:“奎爺,這位吳媽可信嗎”鱉
奎爺點了點頭,語氣篤定:
“吳媽10歲就到我家里來做工了,一晃都已經做了整整40年,我小時候,就是她照顧的。
小妹自從出生之后,就一直是吳媽帶著,盡心盡力,百般呵護,比親媽都親。”
大戶人家里,所謂的奶媽并不一定就是喂奶的,一手帶大孩子的保姆,也可以稱之為奶媽。
按照奎爺的說道,這位吳媽,在萬家服務了40年,伺候了兩代人,應該已經刷滿的忠誠度。
此時,杜蔚國把手里的煙頭熄滅,將面前的茶水一飲而盡,站起身體:
“奎爺,勞煩您,派個熟悉環境的人,帶我去這段路上走走,還有那條背巷,也一起看看。”鱉
雷娜也跟著說到:“對,我也和衛斯理一起去,現場勘察是極其必要的。”
此時,奎爺也站了起來,抱了一個拳,語氣誠懇:
“多謝,多謝衛斯理老弟,斯緹納仗義出手,此事,無論成與不成,這份人情,我萬仲魁都記下了。”
萬仲魁這話看似客套,其實不然,他老于江湖,眼神毒辣,自然看得出來,杜蔚國也是一個大人物。
從雷娜對他的態度上,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雷娜看似隨意,其實事事都是以杜蔚國馬首是瞻。
要知道,雷娜可是軍情六處的東亞,南亞大區負責人,能讓她俯首帖耳的,怎么可能是泛泛之輩。
杜蔚國抱拳回禮,語氣沉靜,彬彬有禮:“奎爺,您言重了。”鱉
從潮汕會館出來,一個機靈的小伙子,叫小鐘的,領著杜蔚國和雷娜,沿著唐人街的街面走了大概300多米。
拐到了一條之字形大路上,再走了200米左右,就是一處低調的獨門獨院的宅子,這里就是萬仲魁的家了。
確實和奎爺說的一樣,一路之上,都是寬闊的大路,兩邊店鋪林立,行人絡繹不絕,絕對沒有機會下手,必然會被人看見。
重新退回到唐人街,這個叫小鐘的馬仔,又帶著杜蔚國他們鉆進了一條背巷。
從這條背巷直接穿出來,就是萬仲魁家門前了,可以節約至少100多米的路程,確實是一條捷徑。
這條背巷逼厭狹窄,有些地方兩人并行都有些費勁,都是些民宅或者當街店鋪的后門,要不就是倉庫,后院。
下午光線正足的的時候,這里邊的光線依然很暗,而且也沒啥人。鱉
從背巷之中走了出來之后,杜蔚國站在巷子口,點了一支煙,雷娜湊了過來:
“衛斯理,你怎么看”
杜蔚國吐出煙氣,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