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不考慮爺身體的人,本福晉就把他調來扶靶子,緊張能叫人清醒,對吧”
對噠對噠打從明兒開始,您說羊能把狼吃了,奴才也絕對認為那是對噠。
“那就去吧順便告訴爺,就說本福晉已經罰過你了,請爺就不用再罰了。”
是是這就去,馬上去
嚇的腿軟的都站不起來,還是扶著靶子站起來,然后遛了。
一進書房,噗通就給他家爺跪了,眼淚唰的一下就下來了,“奴才錯了,福晉罰過了,請爺責罰。”
他家爺皺眉,“你怎么得罪福晉了”
趙其山這次真害怕了,“去年巡邊,奴才多嘴,說什么行宮宮女的話”
想起來了,是有這么一碼事。看來福晉這憋在心里時間不短了,終于練好了,然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恐嚇趙其山。她怎么能這么可愛
他利索的起身,路過的時候說趙其山,“罰俸半年,以觀后效。若是再不著調,惹了福晉生氣,爺就親自把你送到福晉手里”
不敢了一切雌的,奴才都不往您身邊送了。不是怕您罰俸,真的,奴才不缺那幾個錢。奴才是真怕福晉手里那家伙式那玩意能要命。
桐桐正練著呢,前一秒還興高采烈,覺得有進步,可下一秒下而的人一說“福晉,爺過來了。”她這邊馬上停下手,轉過頭來,就見自家爺背著手過來了。人一來,她的眼淚迅速聚集,然后滴答滴答,左邊一滴右邊一滴,左邊的沒落地,右邊的又下來了。
把人給嚇的趕緊過去,就抱她,“好了好了什么事也沒有這怎么還委屈上了。”
趙其山是壞人,“要不是看在他是初犯的份上,我就用四箭射在他胳膊腿上,牢牢的把他把釘在墻上。”
說的好不嚇人的人可你不也就是嚇嚇人嗎
桐桐爭辯“那可不一定他要真敢,我就真敢釘他那種事他是誘因很多事其實都是本來沒事,就因為一點點誘因,才出事的。”
要真出事了呢
“我就跟五嫂學”五嫂牛氣沖天,至今都沒給五阿哥一個好臉。化妝美美的美人,男人竟然看不出那是化妝的。據說是好幾個晚上,很晚才過去跟五福晉商量事情,然后都過了子時了,被五福晉給轟出來了。把五福晉給煩的,“他老半夜來,弄的我晚上都不好卸妝。皮膚保養特別費事。”真是個討厭的人
桐桐學著五福晉的語氣,把人笑的不行。
“所以,這事在你心里是很嚴重的事”
嗯呢
那我就知道我家這醋壇子的禁區在哪了,他還笑,“我還以為我要是有那想法了,你會叫我過來給你扶靶子”
桐桐的下巴放在他的肩窩上,喃喃的說了一句“我舍不得嚇你。”
這一句真是把人的心都說化了,自家這母老虎發威怎么都這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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