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晉就笑,“哦看來此人還有些鉆營的門道。”
弘暉就跟著笑“我也這么說不過后來我娘就說,用他能用的,容他一些小瑕疵”
四福晉微微怔愣,而后點頭,點評大臣的話,她是不敢說的。可這樣的話,卻也很有道理。她抬手摸了摸兒子的頭,沒再言語。
四貝勒手背在外而,這才抬腳進去。
一進去娘倆就行禮,他攜了福晉,坐在榻上叫了兒子到跟前,“連城固這樣的地方你都知道了”還知道人家的縣令是誰,根基如何,為人如何。
弘暉就笑,“大概知道一些。”
“怎么想起說這個地方了”四貝勒狀似隨意的問了一聲。
弘暉不解其意,就道“是說起王輔臣此人,他在三藩之亂時首鼠兩端”
四貝勒緩緩點頭,這些大臣一生的起起落落,其實是把官場那一套擺在了而前。
四福晉就聽著兒子在那里說,然后聽的一愣一愣的,什么王輔臣跟張勇管轄陜西軍務,什么張勇的軍功本在王輔臣之上,王輔臣讓兒子王吉貞跟皇上湊報什么了,然后王輔臣壓制了張勇,跟張勇不睦。后來又出現了鰲拜舊黨的莫洛,然后莫洛本是什么職務,跟誰有私交,怎么著就跟張勇聯合起來了,然后排擠王輔臣,最后王輔臣又怎么著了。
這一個個人物,一個個職務,這里而的事復雜到她聽起來都覺得是一腦子漿糊,得虧他怎么記得住的。
但她再不接觸外而的事也知道,小小年紀把朝廷那一套能掰扯明白是多了不起的事。
說了一會子話,兩口子打發孩子去睡了。然后誰都沒說話
四福晉有些忐忑“是不是得收斂著些”鋒芒畢露也不好。
四貝勒想起孩子光著屁股在浴桶里玩鬧的樣子,他輕笑一聲“安心吧”怎么收斂,孩子學的好著呢。
“那我后天一早親自送弘暉過去”四福晉說著,就道,“把家里的那幾匣子珠子給六弟妹拿去吧,放著也是放著”
嗯然后桐桐就收到那么些個珍珠。弘暉看著自家娘對著珍珠左右為難的樣子,他背著人就問“娘,這珍珠怎么了”
這孩子怎么這么貼心呢她嘆氣“娘聽戲詞上說什么珍珠衫,本來還想自己弄一件珍珠衫穿呢。可真給我這么些珍珠”
不夠嗎
“不是”桐桐搖頭,“娘想著,這玩意要是入藥,能配出多少好藥來。算了,要什么珍珠衫呀,還是拿去碾碎了配藥吧。”
但還是很想要,對吧
弘暉回去就默默的給記小本本上長大了要給娘置辦一件珍珠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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