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唯問她“司泊徽怎么不見啦”
“他和小譯去酒窖了。”
“酒窖那他酒窖在哪里”
阿姨給她指了指電梯“樓下負二層,順著燈光直走就好。”
“這樣,大哥太奢侈了,一層車庫二層酒窖,服了。”她往電梯走。
阿姨聽著她的話,在后面笑說“這個藥還有半小時就可以好了,你不能跟他們喝酒哦,小唯。”
“好”
金唯鉆入電梯,和阿姨揮揮手,關門。
尋到地下二層那酒窖門口,金唯就聞到空氣中滿是濃烈酒香。
她不可思議地走過去。
司泊徽瞥向入口,牽起嘴角“你怎么找來了”
“我百度地圖。”
“”
秦譯唇角一抽。
司泊徽失笑,招招手把她喊過去“過來坐,藥還沒好。”
金唯走到桌邊看了看弟弟。
男孩子靠著椅背,眼睛澄亮如星,但是看著人時又好像有些不清醒,盯著她沒動,似隔了一層膜。
“你喝醉了小譯”
“沒有。”他否認,端起桌上的酒杯把里面的最后一口一飲而盡。
司泊徽微笑道“喝得差不多了,我們也要回去了。”
“你居然帶他喝這么多。”桌上的威士忌空了,還有一瓶她在華滿之庭包廂看他桌上放著的價值不菲高達七位數的紅酒,也都喝完了。
“司泊徽,”金唯推了推他,“你有點姐夫的樣子沒有啊。”
司泊徽可喜歡她這些把他當秦譯姐夫的話了,聞言說“沒事,他長大了,不是小孩子了。”
金唯指了指他,鳳眸嬌俏地微瞪“揍你哦。”
司泊徽張開胸膛“給你揍。”
秦譯直接精神地站了起來,好像沒沾一滴酒“這個家,我是一分鐘都待不下去了。”
“”
兩人雙雙去看他。
秦譯往外走,“晚安。”
金唯“”
人消失在進來的通道之后,司泊徽把她拖到懷里抱著,逗她“你看,你把我小舅子氣走了。”
“我沒有吧”金唯慫慫道,“是他經不起別人秀恩愛。”
司泊徽低低的笑聲如一泓泉水般流淌在偌大的酒窖里。
地下室安靜,他的笑聲顯得格外低醇動聽,好像酒香一樣直浸心肺。
金唯迷戀地埋入他懷里“他走了就走了,我陪你嘛司總。”
“行,可以。”
他去端桌上的酒杯,也把最后一口喝了。
秦譯第二天在姐夫和姐姐出門工作后,自己出了門。
到市醫院時,金益淵病房里恰好只剩一個看護阿姨,沒有其他人。
秦譯把手里拿的果籃遞給阿姨,再看了眼病床上看著氣色已經不錯的父親。
“小譯。”金益淵把半躺的身子撐起來,闔上手中的雜志朝他招招手,“你來了”
秦譯走到床邊,在一側的椅子坐下,點點頭“覺得怎么樣有沒有好一點。”
“有,不用擔心。”他笑容溫和,仔細看了看他的眉眼,“年前去家里,你不在,我只看到了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