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扇面上滿是羞怯紅暈:“是身上隱隱作痛,小事而已,蕭郎不必掛懷。”
蕭與璟沉聲道:“我已從女醫處,知曉此事,并通過書上所云,知曉了疏通之法。”
無非是,似膳房揉捏面團之法,再佐之以撫,嘗手口并用,方有良效。
寶扇對蕭與璟全然信任,自然無不可。
她輕撫著蕭與璟的束發,眼神朦朧。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寶扇腳尖繃直,聲音輕顫:“過幾日,有女眷間的聚會,去的都是蕭郎的同僚親眷,妾我怕丟了蕭郎臉面”
寶扇已經不是無名無份的小娘子,自然不用再自稱為妾,她如今是蕭與璟堂堂正正的妻。
蕭與璟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你若不喜便不必去了過些日子,我便要外放為官是去揚州城你可歡喜”
寶扇攬緊了蕭與璟,心中雀躍:“蕭郎”
她是喜歡揚州城的,溫柔水鄉,時常有歌聲縈繞耳邊。
蕭與璟抬起眼眸,眸色微沉,唇角掛著幾滴水珠。
“如此便好。”
寶扇身子嬌弱,執掌中饋之事,頗為耗費心神。況且寶扇性子軟,難免會被下人欺瞞,或者借由資歷老而欺辱于她。蕭與璟便分出精力,親自掌管府中的賬務往來,有他在,府中奴仆即使心有異心,也不敢肆意行事,對待寶扇也只能恭恭敬敬,不敢有二心。蕭與璟無親屬長輩,只有同僚之間的往來,待到了揚州城,便會更加清閑。
過去,蕭與璟是只漂泊無定的船只,居無定所,只能隨風飄蕩。
如今有寶扇在身側,仿佛單調的日子,終于有了鮮活氣息。
蕭與璟俯身,輕輕覆上柔軟的唇瓣,帶著香甜氣息的汁水,流入寶扇檀口之中。
兩相糾纏,情意綿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