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順王妃擔憂不解道“那琰郡王妃是怎么回事”
顧希文看向已被謝堯臣侍從拿住的宋瑤月,冷笑著道“她和她娘親一直算計琰郡王妃的嫁妝,想來是想借此叫琰郡王妃清白盡失,被琰郡王休妻,從而送還本家,娶回嫁妝。”
謝堯臣聞言了然,目光落在宋瑤月頭頂,看來當初計劃著給她一杯鴆酒,著實是便宜她了,她就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配得上她這顆骯臟的心。
而就在這時,宋瑤月忽地看向端順王和王妃,凄厲哭道“我沒有不是我是顧希文,是顧希文逼我的他曾經和我姐姐有過婚約,他喜歡我姐姐,是他逼我今日挾持姐姐過來我不敢反抗,所以只能、只能照做”
這也是她娘親教她的,無論發生何事,錯全部推到顧希文身上便是。可惜宋尋月最早沒上當,不然騙過去的話,就可以說成是私會但沒關系,娘親還教了她挾持。
沒能公之于眾也沒關系,她和娘親還有第步謝堯臣心里肯定對宋尋月有了疙瘩,只要有了疙瘩,就不怕拆不開。
說著,宋瑤月拉起自己衣袖,又解下脖頸處的絲帶,只見大片的青紫和紅腫,出現在眾人面前,脖子上的指印,更是觸目驚心。眾人見此皆驚,便是連謝堯臣,都不禁蹙眉。
宋瑤月哭著道“顧希文他就是個惡鬼,我這些傷,都是他留下的。”
她指著脖頸處青紫的指印道“這就是他掐的,你們看,是他掐的我若是不按他說的做,他會活活掐死我”
端順王指一下同來醫師中的其中一個,那人上前驗傷,隨后起身道“回稟王爺,顧夫人身上的傷,都是真的,且有陳傷和新傷。”
說著,端順王抬手,指了下顧希文的手,醫師會意,抓起顧希文的手,便同宋瑤月脖頸上的指印比對,果然相同。
宋瑤月的指控,可比顧希文有說服力多了,眾人大量鄙夷的目光,落在顧希文身上。
顧希文強忍著不適,橫眼瞪向宋瑤月。
宋瑤月見此,身子又一哆嗦,接著對端順王和王妃哭道“王爺王妃,這一切都是真的他自得了王爺看重之后,便覺自己出息了,對我非打即罵,甚至夜里還叫我跪著,我已經很久沒有睡過囫圇覺,日日備受他的折磨顧希文,他就是個惡鬼是他想要琰郡王妃,這一切都是他逼我做的”
顧希文喘著氣看向宋瑤月,眼底滿是厭恨,是他過去小瞧宋瑤月,太沒拿她當回事,不成想到了這種時候,她居然還能翻黑為白。
宋瑤月膝行上前,拉住端順王妃的手臂,眼淚汪汪的懇求道“娘娘,娘娘你可要救我啊”
她知道,今晚之后,謝堯臣和顧希文都不會放過她,但謝堯臣肯定也不會放過顧希文
只不過,舍不得放開顧希文的還有端順王。
謝堯臣若想帶走他,就必須得留個人質在端順王府,作為顧希文的妻子,她就是最合適的人選。
端順王妃神色亦是嚴肅,看向端順王,投以詢問的目光。
端順王深知,他這弟弟是個情種,這些日子都傳到了他耳中,他視王妃入命此事他這弟弟定不會善罷甘休,但顧希文現在不能離開王府
端順王上前對謝堯臣道“顧先生如今是我府里的幕僚,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
謝堯臣今晚勢必是要將顧希文帶走即便他深知,此事的罪魁禍首是宋瑤月,但今晚,他只能先帶走顧希文,這是天賜的良機,遠比之前的計劃更好
謝堯臣冷嗤一聲,對端順王道“二哥要給我怎樣的答復罰嗎這種事情,你要怎么罰,才能叫我滿意”
端順王只好問道“那弟打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