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她覺得以索托斯還有拉托提普那“驚為天人”的長相,敦威治應該不會有人不認識他們“索托斯先生的家是在這里嗎”
“索托斯”老人扭動著僵硬的脖子,混沌的眼珠令人厭惡“猶格索托斯”
“對對對,”慶幸著事情的順利,瑞雅高興地問“我是他的朋友,從阿卡姆來拜訪他。請問我該往哪里去找他”
“猶格索托斯。”老人低下頭去念著這個名字,片刻后抬起來,臉上的表情嫌惡又懼怕“我知道猶格索托斯。”
略微感到了一點答非所問,瑞雅耐心地重復道“那您知道他住在哪里嗎”
“猶格索托斯住在敦威治。”
“”她想起了自己在阿卡姆的遭遇,警局,警察,接踵而至的命案,這種聊天方式令她感到不妙。
“請問他住在敦威治的哪里呢”說著翻了翻口袋,忍痛交出了幾張鈔票,感謝蒙面人,他們為她省下了一張車票錢。
“去那邊找猶格索托斯吧。”老人借錢的東西倒是不慢,讓瑞雅覺得對方蓄謀已久算了,好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謝過了躲在陰影里的人,她回到樹下叫起了奈亞,往老人所指的方向繼續走去。
“騙人。”快到屹立在山坡上的大農場時,中年人忽然說,語氣哀怨“你的朋友明明叫猶格索托斯。”他不敢對女孩生氣,就只能自己生著悶氣“我想叫猶格。”
奇怪著對方怎么隔這么遠都能聽到她和老人的對話,瑞雅板著臉說“不行,名字一旦確定就不可以亂改。”
“可你的朋友明明是”眼中泛起了水霧,中年人要哭不哭地看著她“就改一次也不行嗎”
“我沒騙你,真的。”深深地覺得自己應付不了愛哭的男人,瑞雅無奈地解釋道“我不確定那位朋友是不是住在這里,只知道他的侄子是敦威治人,所以才到這兒來。”
勉強為這個解釋感到滿意,中年人想了想,說“你和那位朋友的關系一定很好,愿意大費周折地來見他你是不是喜歡他”
不知道話題的跨度為什么突然這么大,瑞雅愣了愣,猝不及防。
“不,”她伸手捏了捏掛在脖子上的項鏈,“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是誰”中年人富有求知欲地追問。
小孩子不要問這么多,瑞雅在心里道,但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他姓尤,東方人。”
瞥見了女孩唇角的笑容,中年人像是被無形的狗糧噎到了,不滿地撇了撇嘴“好吧。”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農場的門口,左手邊立著一塊既是門牌也是路標的牌子,上面的名字卻不是“索托斯”,還是同樣熟悉的“沃特雷”。
“咦。”瑞雅仔細地看了又看,然后朝四周張望著,確認這塊山坡再沒有別的建筑,便以為是老人指錯了路,頓時心疼起自己的錢來。
雖然也帶不走,但就是心痛心痛再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