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立偷瞄了樊鐸勻一眼,輕聲道“我也不清楚,我和他沒打過交道。”心里到底覺得樊鐸勻剛才的情緒不對,沒敢多說這人多么惡心,免得回頭又說自己瞞著他。
一直到八點,大家才準備散去,林亞倫將人送到院門口,和大家一一告別,又各塞了一包東西給愛立和司晏秋,道“我平時在家吃得少,你們女同志做飯做得多些,物盡其用吧”
又和愛立道“剛好鐸勻最近回來,愛立有空就多做些,以后讓鐸勻在海南都惦記我們愛立同志的手藝,多往漢城跑幾趟。”
大家正說笑著,張柏年帶著酒意,臉上醉熏熏地騎著自行車回來,打眼看到司晏秋和沈愛立在他家院門口站著,還以為自己看錯眼了,揉了揉眼,發現還真是。
林亞倫也看見了他,不著痕跡地跨了一步,擋住了他的視線。
樊鐸勻見這男同志推著車朝他們這邊過來,就明白了林亞倫的用意,仔細打量了一眼張柏年,心里隱隱有了計較。
倆人回到甜水巷子,已經八點半,巷子里黑漆漆的,也就借兩邊人家窗戶里漏出的一點光亮,勉強認路,愛立道“今天出門忘記帶手電筒了。”
話音剛落,忽覺什么軟軟的東西從自己的腳背上爬過去,低頭一看,見尾巴還長長的,嚇得閉著眼睛尖叫了一聲,樊鐸勻忙一把將人打橫抱起來,望著地面問道“怎么了”
沈愛立看了一眼地面,有些驚魂未定地道“好像是老鼠還是黃鼠狼,從我腳上爬過去了”她也就是在這里,才見到過黃鼠狼,這東西跑得還快,嗖地一下就沒了影。
樊鐸勻微微嘆氣,問道“這一段路這么黑,你平時晚上怎么回來的”也就是和她一起走,他才發現這個問題,到底她一個姑娘家,獨自住著,多少有些不方便。
暗自琢磨起來,要不要早些申請調回來。
沈愛立低聲道“很少這么晚,六七點的時候,還有人走動呢而且我有一個手電筒,今天出門忘帶了。”說完,發現自己人還在樊鐸勻懷里,微微紅了臉“不然,你把我放下來吧我最近吃得好,應該還有點重。”
卻聽某人言簡意賅地道“還行,抱得動”那語氣好像她真還挺重一樣。
沈愛立給他氣笑了,“拉倒吧你,我體重尚不過百,我謙虛一句,你還當真了你要是抱不動,那可得好好加強鍛煉。”
樊鐸勻微微皺眉道“你先前身體不好,還是要多吃些,胖點更好看點。”
沈愛立倒也沒有矯情,點頭道“我知道,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我注意著呢,”又悄聲道“我看你這么抱,也挺累的,不然你背我試試”
這是她一直想解鎖的情侶姿勢,以前大學里在操場看電影,總有男同學把對象背在背上,可把她羨慕壞了。
等沈愛立爬到他的背上去,覺得自己今天真棒,一下子解鎖倆個姿勢,忍不住晃了晃腿,還挺自在地道“不錯,小樊同志的體力過關,望再接再厲,繼續勇攀高峰。”
樊鐸勻挑眉,“一個背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