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作為保管費,這槍要送我一把。”
周恒點點頭,“可以。”
話音剛落,蘇曉曉縱身上了房,幾個閃身已經沒了蹤跡,周恒搖搖頭,松了一口氣,總算將這丫頭糊弄走,不過這金子放在她那里也不知道是否能保全。
想到這個,還是嘆息一聲,這都什么人,什么事兒?
就在此時,薛老大已經走了進來,見到周恒看看他的臉。
“怎么了?”
周恒擺擺手,“人走了?”
“已經走了,不過這賢王總是派人登門,我們是不是要避諱一下?”
周恒搖搖頭,“不用理會,對了銘宇這兩天忙什么呢?我之前寫的東西,他可是練習了?”
薛老大點點頭,“每日我晨起他就開始背熟寫東西,半夜我起來,他還在苦讀,也不知道寫什么,就瞧著紙張用的不少。”
“你叫他過來,將他寫的東西一并帶著。”
薛老大用力點點頭,趕緊去了,片刻拽著銘宇來到正廳。
看到銘宇明顯瘦了一圈,周恒眉頭微蹙。
“你近日怎么瘦了這么多?”
銘宇臉上稍顯尷尬,朝著周恒見禮。
“這些日子關于算學還有詩詞的練習,銘宇都要加緊練習,之前您給的那些策論題目還沒有捋順清楚,銘宇愚鈍,還想著要不找個師傅學一下。”
周恒擺擺手,“將你寫的東西拿給我看看,我給你出的題目你可是都做完了,自己對照過答案了嗎?”
“已經對照了,算學最初正確率不足八成,現在能全部做會了。”
周恒接過來翻看了一下,周恒讓人將歷年科舉的試題中所有的算學、詩詞、法令和策論都分門別類的總結了一番,最后發現這所謂的算學,不過是加減乘除或者是統計方面的問題。
比后世初中的知識都要簡單,再者銘宇一直管賬,只要稍加訓練就能有很好的成績,再說他已經將各種口訣總結了,此刻能達到全部正確不足為奇,畢竟一起學習的冬兒和盛兒都可以全部算對。
至于詩詞,周恒從詠物、詠人、詠景幾個方面訓練銘宇,這詩詞進益算是最大的,看著他做出的幾十首詩詞,還可圈可點,完全不輸朱孝昶。
周恒提筆將各類中比較出眾的詩詞都圈出來。
“算學如若做錯了,就對不起之前的那些口訣,要知道這些題冬兒也能全部做對,至于詩詞,我圈出來這些你要熟記,科舉的時候,只要對題找到相應的答上就行。
至于律法我就不多說了,如若背誦的東西被減分,這就是不用功,對不起你的日夜苦讀。”
銘宇跪在地上,給周恒磕了一個頭,之前如若他對周恒還有什么偏見,通過這些日子周恒出題他來作答,銘宇對周恒已經佩服的無法言說。
“銘宇感謝公子教誨,不過這策論是銘宇最不擅長的,因為私塾并沒有講解過如何去寫,讓銘宇有些疑惑。”
周恒抬抬手,“起來說話,你知道我最不喜歡有人跪。”
銘宇起身,乖覺地站在周恒身側。
周恒翻開銘宇的策論,這些都是他作答的,至于題目也是歷年科舉的題目,周恒倒是將之前三甲的策論給銘宇搞到,可他并未看過,此時翻開了一遍,眉頭緊蹙。
怎么說呢,華麗有余,滿篇都是晦澀難懂的辭藻堆砌,將題目拆開揉碎,可你深究他們寫的東西,是否觸及真正意義上的實質,答案是顯而易見的,不過是順著題目分析各種可能,互相找出利弊。
周恒瞇起眼,沉默了片刻,將手中厚厚的紙放在桌案上,最后看向銘宇。
“銘宇先將策論的問題放下,你跟我說說,你為何要參加科舉?是為了當官?還是為了你和薛大哥今后有更好的生活?或者是想要平步青云,施展你的抱負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