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當,還有誰能當,難道讓那些沽名釣譽,徒有虛名的人來當嗎?”
一眾士子紛紛勸慰劉禪,讓他莫要請辭。
“來公,你怎么了?”
正在此時,劉禪身后站著的來敏,陡然倒了下來,額頭磕在青石板上,磕得他頭破血流。
一旁的孟光,許慈等人,一個個的也開始搖頭晃腦,站不穩了。
劉禪回過一撇,見四人已經全部倒在了地上,不禁笑道:“幾位先生還真是厲害,大熱天的穿這么多,還要躺在太陽底下睡覺,是真不怕熱啊。”
“噗!”迷迷糊糊的來敏聽了這話,頓時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眼睛一番便不省人事了。
來敏倒也不是被劉禪一個人給氣的,先前一眾士子為了留下劉禪,是使勁唾罵來敏等人,左一口徒有虛名,右一口沽名釣譽,
“將他們抬到陰涼處吧!”劉禪擺了擺手,讓人將來敏等人抬走。
劉禪又看向一眾士子,說道:“既然諸位如今又不愿我離職,那我便不請辭了,繼續擔任這典學校尉,今日已至正午,天氣炎熱,明日一早,諸位還到這里來。”
其實并不是劉禪打動了這些士子,而是這些士子心中明白,劉禪擔任典學校尉,才會建立書院,他們才會有更多的書籍可看,才能享受到紙張的優惠政策。
而劉禪若是不擔任典學校尉這一職務,紙書,紙張,都跟他們沒有多大的關系了。
說白了還是讓利,劉禪用紙書,紙張換取這些士子們的認可,坐穩典學校尉之職。
聽了劉禪的話,一個士子站了出來,詢問道:“來敏等人乃是沽名釣譽之輩,整日只知爭吵,卻不能為我等解惑,我們明日還來此地作甚?”
“我身為典學校尉,自然有責任行傳經授典之事了。”劉禪擺了擺手道:“明日一早,請諸位到場便好了。”
劉禪說罷,帶著鄧艾等人當先向著山下走去。
“世子要行傳經授典之事?這來敏他們都做不好,世子怎么可能做得好呢?”
“他這是真在胡鬧了,明日我是不會來了。”
“怎么著也得來看看啊,明日若是一個人都沒有,惹得他不高興了,咱們豈不是……”
“那便來看看吧!”
次日,劉禪來到射山之上,親自主持講學之事。
由于昨日士子們受到了劉禪的恩惠,因此大半都到場了。
不過來敏等人卻是沒有到來,昨日他們中暑,如今還在家里躺著下不來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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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中,長安!